江柶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脑海回忆逐渐上升脑中,一抹血泪流下,震到了其他人。
“你....不能死...但是你也去不了西王母宫....不要问我为什么,回去吧。”
话语说罢,两抹血泪从他那瓷白的脸颊落下,那两道殷红的泪迹何其惊怖。
他们不明江柶这么说,去西王母宫是阿宁的任务,也是她必须要做的事情,如果她不做,那只有一个下场,死。
在沙漠的边缘,一群人停下了脚步。领队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那人沉默的盯着手中的水镜,淡淡开口。
“新族长下达了第一个神谕,救一个女人。所有人,加速前往西王母宫!”
“是!”
而江柶说完这句话,就死死的昏过去了。阿宁费解少年的话语,但是根本动摇不了她的心。虽然在刚刚,江柶说了那句话后,她从心底打了一阵强烈的退堂鼓,但是也仅仅是刚刚。
“小孩子的话而已,休整五分钟,五分钟后他没醒就带着他回去拿装备。”
阿宁说罢,准备朝着河边过去洗洗手。
下一刻吴谐叫住了女人
“别过去!”
“怎么了?”
女人停顿了脚步,回头看向吴谐。
伺机而动的野鸡脖子猛地朝阿宁奔去,但是快不过张啟灵的匕首。不到一秒,野鸡脖子瞬间分尸。腥臭的蛇血溅在阿宁的脸上,照映着女人惊吓住了的脸庞。张啟灵又给野鸡脖子的上半身补了一刀,这下那蛇怎么也动不了了。
阿宁怔怔的看着脚下的野鸡脖子,刚刚那条蛇已经离她很近很近了,明明下一秒就能咬住她的脖子,但是为什么没有咬中。这一刻,她明白了江柶的话中话。
女人深吸一口气,抓紧了腰部的匕首,来到江柶面前。将自己的铜牌放在江柶的口袋中,摸了摸少年清秀的脸蛋。
“谢谢你救了我,你说我无法进入西王母宫,我明白了,我希望你能够代替我进去西王母宫。我欠你一条命,期望我们下一次见面,再见,江柶。”
说罢,转身离开。
她知晓,是江柶帮她抵过了这一劫。她深知,这次活了,难保下次还能活?明智的选择,就是回头。这世间,总是会有因果循环,但是她期望能够在此之间,做更多的事情。
阿宁头也不回的离开,众人也明白了这一切究竟是谁的杰作。
此刻吴谐慢悠悠的解释道
“小柶背上的这个图腾,阿宁跟我说过,是传说中的巫族世代相传的图腾。就像是小哥背上的麒麟一样,只不过小哥是刺青,小柶这个就是....”
以血肉为画,灵魂为铸。
“柶儿就是那什么,西王母部下的那巫族?赶情柶儿不是来冒险,而是回他老家啊!但是为什么他会遭这罪?他祖宗也忒黑心了吧,对自己的后代这么狠心。”
胖子从江柶包里又拿出一套干净衣服给少年换上,也不知道江柶什么毛病,走哪儿都得干干净净,包里面总是衣服多,第二就是吃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