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片刻中,江柶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红色,脑海中浮现吴三省浑身是伤的模样,赫然是被炸伤的。
此刻另外一边的吴谐被野鸡脖子追到了一处存放死人的井道,这里跟群体墓穴一般。吴谐摸上地面的泥巴,又躺进了一处坑。躲避危险后,遇到了同样避险的张啟灵。
见着来人,吴谐有太多话要说。
最终对方将吴谐带到一处山洞,在里面见到了一位女人。这女人,显然就是陈文锦。
陈文锦同吴谐一顿叙旧后走入正题,询问了一些难以思考的谜底后,又走入了另外一道谜题。
但是吴谐突然想起什么,朝张啟灵问道。
“小哥,你为什么要打小柶。他之前跟我们相见,浑身是伤,他说是你打的。”
张啟灵顿了顿,眼眸闪闪,有些逃避,最终还是肯定了。
“是我打的。”
“为什么?!”
兜帽男人不说话了,抿了抿唇。
这时候陈文锦笑了笑替张啟灵说话。
“是这样的,张啟灵打江柶是我的意思。江柶作为新一代巫族的族长,他必须入局。所以我才让张啟灵引他出去,若是不引他出去,他恐怕也无法跟你们相见。”
“那为什么,不直接跟着你们?”
陈文锦眼眸闪了闪
“我们不相信他。”
这换吴谐顿住了
“是因为“它”吗?”
“对,“它”无处不在,我们无可奈何,只能小心又小心。江柶的出现是一个意外,很难评判他是不是“它”的人。所以我一路上都在观察江柶,在得知他是巫族的人,我有了别的打算。”
“什么?”吴谐好奇问道。
“你知道吗吴谐,巫族族长百年难出一代。因为巫族人人均百岁,他们的百岁是有代价的,每百年,族中子弟皆要历练,随后选出族长,由族长侍奉神树,奉献生命,延续巫族族人百年寿命。巫族族长的使命,说好听点叫做续命,难听点就是献祭。所以每一任族长,都只有二十岁生命。”
“这跟江柶入局有什么关联?”听到只有二十岁生命,吴谐心中猛的一疙瘩,江柶如今,快十八岁了。
“江柶这一脉不同。他这一脉,是破局之人。所以,他才会回到西王母宫。”
吴谐仍然不明白陈文锦的意思,对方也不需要他多想,只是让他放心江柶。他们又聊到了谜团,且得知自己的三叔不是三叔,是解连环,情绪十分急躁。他不相信,他不敢相信。
此刻胖子呼唤吴谐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交谈,胖子找来了。
就在刚刚,江柶预见了吴三省会冲在最前头被炸药炸伤的画面,赫然跟上了吴三省,在吴三省被炸伤前,拉住了人一把,挡住了一半的伤害。
二人皆是被炸伤,只是有江柶的帮助,吴三省并没有被炸得很重。或许说是江柶承担了一半的伤害,此刻少年昏迷着,和吴三省一同靠在柱子上。
吴三省头没有受伤,只是手臂和腰部被石头砸到了。解雨臣在给他包扎,而黑瞎子则给少年包扎。当黑瞎子给江柶包扎的时候,发现人之前的伤口愈合得极快,和新添加的伤口形成鲜明的对比。
黑瞎子还记得之前江柶被打得多严重,如今居然好得这么快。
“奇怪,他没受多重的伤,怎么还晕了,脑子有伤到了?”说着打算检查少年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