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又都围了上来,心下的主意大多一样,那就是不管葛宏说的对不对,先把今天这个药给记下来,万一爆发,到时候直接可以用上。
这时那位京市来的刘专家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口道:
“葛专家,你那个药方具体的应用指征有哪些?如何判断?”
“我以前好像见过与赵老这种情况类似的病例,不知道是否也可以应用你这种药。”
葛宏平和地道:“对于重症,像赵老今天这样的,咱们不可能每次都拿金蟾,你们可以根据具体情况,采用我给谢老说的那个法子,相生相克的原理先去控制体温,对于轻症患者和体温控制住的患者,达原饮效果都是很不错的,具体应用指征一定要注意两点。”
说到这儿,他迈步朝着赵老的病床前走去。
众位大夫们听了,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
他们也想学一学,到底怎么样来治疗不明原因的发烧,事实上他们在医疗过程中碰到发烧的情况太多了。
光是用退烧药并不是很好的选择,有时候无效,有时候会掩盖真正的病情,如果有更好的方便,他们也愿意引用。
“第一点,病人舌苔必须是厚腻的,或黄或白皆可。”
众位大夫连连点头,舌苔厚腻这一点都能理解,对中医来说,舌苔的情况能够直观地体现出很多身体情况。
“第二点,患者脸上要如油裹面,刚才你们也看到了,赵老脸上比较油,这其实就是湿热郁遏体现在外表上的一种表现。”
刘专家记录着葛宏的话,然后也不管尴尬不尴尬了,急忙道:“如果没有这两种表现,不可轻易使用是吧?”
葛宏点头道:“是啊,具体情况书上都有记录,各位有兴趣,可以自行查找。”
“关于药方的化裁加减,各位也可能研究研究,或者与当地的中医进行合作探讨。”
刘专家若有所思地道:“这种病例我倒是见到过,患者经常迁延日久不愈,很是棘手。”
几个专家又问了葛宏一些关于这个病的特点,这才离开。
费秘书亲眼看到这些傲气的专家热情的跟葛宏说话,对这位年轻大夫的印象自然更深了。
葛宏随后回到病房,走到病床边,摸了下赵老的额头,问旁边守着的护士长:
“最新体温?”
“还是38.1摄氏度!”
大概是因为最近二十分钟里,赵老的体温没有继续下降,还维持着低烧的状况,护士长的语气里也没了之前的兴奋。
这一点却早就在葛宏的预料之中。
费秘书站在一旁,小声问葛宏,“葛专家,赵老什么时候能醒啊,他这么一直昏迷着,也不是事啊。”
葛宏拔出先前插在赵老身上的银针,递给护士,让护士拿去消毒,然后开口道:“等一会再拿一套银针来,我给赵老针灸一下,一会就能醒。”
费秘书喜出望外,颤声道:“真的?”
不都说中医见效慢吗?
怎么到了葛专家这里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