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八成被入城土匪吓到,还不快扶回县衙好生保护,为以防万一在土匪没彻底剿灭之前、就别出县衙啦。”
“你...”
县令面色惊慌、狂吼:“你要软禁本官不成,岂有此理、成何体统,你们这些捕快本官命令你们放开我。”
可惜。
根本没捕快听他的,乃至鹿无极顺手从其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扔在地上。
“本官的银票、本官的钱。”
县令急忙就要上前检。
但!
有人比他更快,白星河早抢先一步把钱捡起来,听着县令不断让自己把钱还给他,不耐烦的挥挥手:“什么你的钱,此乃我在地上捡的。”
“记住:在平安县,就算天上掉下一个铜板也得姓嬴!”
咕咚!
阵阵吞咽口水声再度响起。
此刻。
无数人听着白星河话嘴角抽搐,实在此话太猖狂、太霸道,什么叫平安县天上掉下一个铜板也姓嬴?
可又无法反驳,仔细一想也确实如此,以目前大臻在平安县地位,天上真掉下来个铜板街还真得姓嬴。
想到此。
诸纷纷捂紧口袋,很怕自己怀里钱财也掉地上,被大臻抢走。
同时。
看向县令目光无比同情。
谁都能听明白刚刚嬴休话里的意思,分明打算软禁县令。
怕从今以后县令只能在县衙转悠,他命令也传不出县衙外。
今后:
平安县将彻底由休爷说的算。
...
“你...无法无天、岂有此理。”
县令翻来覆去就是几句话,他一个读书人也没学过骂人。
“闭嘴。”
大花听得不耐烦,把目光看向县令张嘴反骂道:“瞅你长的怂色话都说不明白还骂人,敢骂我老大,你算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