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到了晚上,吃饭的功夫,周建华倒是朝着胡美艳旁敲侧击。
可这一敲,胡美艳顿时恼了。
“你说什么?你竟然不信任我!谁说的,捕风捉影,没有的事儿。是谁?你说!”
逼着周建华,这时他却哑口无言了。顺转急下,周建华说,“要是没有,我仅是提个醒,你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
一听,胡美艳更气了。她把碗筷一撩,身子一扭,站起来,抱着孩子出来了。
茫茫夜色,胡美艳抱着孩子待在星光月夜里。她想,难道林浩仁逼迫自己那事,周建华知道了?那又是谁告诉他的?呵,这可奇怪了!
待在校园外,一直玩到很晚。可胡美艳心头的闷气还是没有散尽。当她怀抱孩子返回宿舍,这时,周建华已经早睡了。
旁敲侧击,看过胡美艳的表现。周建华揣摩胡美艳活泼开朗的性格,而林浩仁又是那一个贪图美色的货。所以,周建华心里不免还是咯噔一下,他当然是希望没有此事了。
这岭南初中和岭南小学相隔并不遥远,仅是百十米的距离。可工作在岭南初中,老师们还是挺累的。因为有了外村住校的学生,这男老师每周晚上一个值班是必须的。
值班的时候,一般三人一组。时间是这样安排,第一个,从下了晚自习到夜里十一点;第二个,再到夜里三点;第三个则就到明天了。
那一个晚上,林浩仁眼瞅着周建华抱着被子走了。他知道,他肯定是值班去了。这样一来,林浩仁想,自己的机会可又来了。
果然,等到夜色寂静的时候,林浩仁还是熬不住身体的寂寞。他想,前些日子,岳母病了。这刘小婉可是一连几日夜里不在自己身边了。今个晚上,吃了饭,刘小婉又对着林浩仁说,“浩仁,这几日,我妈病的厉害,我不放心,我再去看看了。要是晚了,我今晚干脆也不回来了。”
“好的,你去吧!”一听这样,林浩仁的心里当然很是爽快。等刘小婉走后,等周建华走后,这时候,林浩仁感觉愉悦自己的好机会,可是天时地利,送到了门上。
到了夜里静悄悄的时候,林浩仁又凑近胡美艳的门口敲了。这时,胡美艳搂着孩子正是憨憨入睡,听到门响,她唤了一声,“谁呀?”
没有回答,胡美艳继续睡觉了。她还以为夜里风刮的声音,说不定放在门口晾晒的拖把倒了。
见屋内没有回应,林浩仁继续屏息继续。“乓、乓、乓。”
这下,胡美艳就不敢再睡了,而是随手把灯一拉,走近门口,问,“谁呀?”
没有回答。
这时,胡美艳把灯一关,转身要回床上。
门又响了。顿时,胡美艳心里烦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此段内容我砍了!)。
这个时候,在岭南初中夜里值完头班的周建华,忽然心内有了想法。莫名其妙,他想回去了。等他把作为交接信号的手电筒一交,打开校门,他就悄悄溜了出来。
返回岭南小学的宿舍,周建华咋就听到屋内夜半风声了。他屏气凝息,听了一阵,果然,里面传来男女的娇喘声。
顿时,一股奇耻大辱涌上周建华的心头。不由自主,憋不住,他猛然朝着房门踹去。
“谁?”胡美艳问。
“我!”周建华高声吆喝。
这下,林浩仁忙了。他赶紧抽出,提起裤子,热锅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开门,开门!”
周建华脚踹着,手拍着,嘴里吆喝着。
这时,胡美艳赶紧扭了林浩仁一把,示意他赶紧从后窗逃呀。
心里哆嗦着,眼看着林浩仁从后窗狼虎鼠窜,逃了出去。把后窗关紧,电灯打开,胡美艳朝着门口走了过来。
“谁呀?”
“我!”
假装抹着惺忪的睡眼,胡美艳把屋门打开了。
走了进来,周建华如同警犬一般,闻着屋里的异味。见无别人,周建华猛然夺门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周建华恰好看到这时林浩仁宿舍关门的样子。
顿然,一切知晓,如他所料。周建华怒火中烧,带着满腔的火苗蔓延到屋子里。
“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