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听李东浩问得一板一眼,肖启迪也是有点心烦。静待几分钟,肖启迪没有了动静。琢磨与此,李东浩赶紧急转直下,“好了,肖老师,就这样吧。我挂了。”
手机打完了。刘雪梅又凑了过来,她朝着李东浩问,“是吧?”
“没说。大概是这样。”
听这,刘雪梅引导了,“那咱还得去看看他了。你们去了吗?”
“没!”李东浩说,我们一家人也是随声附和。
“等明儿吧。看人最好是上午。”
“那好,就这样。”说完,刘雪梅走了。
到了第二天,所有老师包括保安都是心有准备了。等刘雪梅和李东浩凑在一起,一商议,一家人把钱拿了出来。统一价格,每人一百。
随后,趁着上午大课间的时候,李东浩和刘雪梅作为代表去了肖启迪的家里。
过了几日,肖启迪没有来。
再过几日,肖启迪还是没有来。
忽然有一日,一家人正在办公室里,课间闲谈的时候,校门一响,我站起抬头朝外望。
“怎么,肖老师来了?”
“是吗?”徐美娥也把眼睛瞪大,朝外望去了。
只见,在一家人众目睽睽之下,肖启迪还是有点走路不太方便的样子,进了办公室。
这时,李东浩赶紧站起,给肖启迪搬来椅子,温和道,“肖老师,好点了吗?”
“好多了。”说着,肖启迪坐了一会儿,说是又要去医院了。
又是过了几日,肖启迪就带伤坚持给学生上课了。倒是课间的时候,肖启迪拿来一条板凳,把腿垫上,防止空得难受。
到了今个中午,等大家七零八落准备离校的时候。肖启迪说,“今中午都别回家了,咱去饭店!”
一听,我是傻了眼。什么缘由?呵呵,我一时一头雾水,赵荣波也是看看我。
我们寒暄,“算了,我们回家了!”说着,我和赵荣波就要去推摩托。
可这时,按着肖启迪的吩咐,李东浩把我们拦住了。等我们止住了步子,肖启迪又打了一个电话,“怎么,幼儿园的其他老师呢?我不是早跟你说了。今中午去饭店!”
“算了,算了!”刘雪梅说。
这时,谨记肖启迪的吩咐,李东浩又把保安叫了回来。
凑齐了,一个不少。有的骑车,有的坐车,就去了以前的那个饭店了。
席间喝了一个痛快。到了下午,我和赵荣波多少头儿有点晕乎的感觉。等到上课铃响,我和赵荣波又有点晃荡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来至教室门口,我和赵荣波三言两语对着各自的学生来一布置。随后我们就走出了教室。相约一起,我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后就胡诌八扯谈天说地了。
“晓辉,你说咱的校长今中午请酒是啥意思?”
“哎!”一语明了,我一声叹道,“还不是为了咱去看他。”
“也许吧。今个保安可是也去了。”
“当然了。人家可是跟咱一样,也是每人凑了一百。”我说。
“是呀。以前的时候,咱喝酒可是没有叫过保安。”
听后,我赞同,我点头。赵荣波却是又开了口,“你说咱的校长这是叫咋回事呀?”
“哎!”没等我说,赵荣波接着自言自语了,“还整日唠叨叫咱以身作则,老师要做好学生的表率。可他呢?”
“是呀。身为领导,你看他咋给咱老师们做的表率。”
“公家时间干着私家活。老天爷公道,给他报应了。”
“呵呵,”我一笑,赵荣波更是抿嘴一乐,满脸洋溢着幸福和快乐。
哎,我说,“不知这校还合不合?”
“谁知道?”赵荣波感叹,“要是这样,咱也不用好好干了。”
“是呀,咱看着校长的标尺就行。他咋样,咱咋样。看他还能把咱怎么样?”
“就是,就是。”
带着一股情绪工作,时间久了,就显现出来了。特别是办公室里,肖启迪不在的时候,我和赵荣波更是话语滔滔不绝。
三下两下,我们又牵扯到了合校的问题上了。
听此,展开了争执,我抛来引子,“你说,这校还能不合了?”
“不可能吧!”赵荣波把话接过。
随即,李东浩又发来感叹了,“不是说了,上级的指示,这校到现在还没有合的就取消了。你想,这青山小学到阳光小学,途经要过一座高桥,万一这来回的路上老师和学生要是出了一点问题,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