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距离京城较近的一个县城。也是最难管的县城。
靠近京城的小县令可不是好当的。
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京城中的一个太监,一个宫女都比这里的县令权力大。
京城大官无数,各种王公贵族数也数不清,一块砖头砸下去,砸到四个人,有三个半人在宫内有背景,四个是在京城任职的。
就算是小县令整日呆在县衙内不出门,该来的照样也躲不了。
比如上一任的县令,一个侯爷的马撞死了将军家的亲兵,这事县令两面受压,谁也不敢袒护,最后好不容易做了取舍,结果将军早把这事和皇上说了,悲惨的县令直接被罚去边疆了。
还有他的前几任,不是得罪了这个,就是得罪了那个,轻一点的被流放,重一点的直接被砍头吵架。
这新同县的县令真是个冒着生命危险的职业!
但现任县令年县令却是要比前几任县令厉害许多,听说是宫中有人,上头有人。连涉及京城那些大官的案子都敢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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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同县往北二十余里,是周家村所在的位置。
李平安快马加鞭,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就到了村子。
虽然李平安真气雄厚,用脚力赶路到的时间会更快些 ,但却不如骑马省心省力。
正是晌午时分,李平安站在村口望去,只见有着寥寥几户有着炊烟升起。
不是这里人烟稀少,而是这里的农户为了节省粮食,只吃早晚两顿饭,午饭是不吃的。
不由自主的,李平安的眼眶中涌出泪水,虽然在宫内心早已经如同磐石一般坚硬,但亲情血脉还是存在的。
尤其是幼小时离开了家,过了十二年再回家,许是近乡情怯吧,那感觉很是微妙。
“少小离家老大回......整整十二年了,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