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东没有拒绝。

回酒店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都看着车窗外萧瑟的雨水，想着心事。

一回到酒店，马晓东冲了个热水澡，倒头就睡。

天色方亮，屋外有人敲门，才醒来，打开门一看是李云雪。

“李总，什么事，进来说。”马晓东招呼道。

“不了，晓东，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今天下午我们回江城。你要是有什么事上午抓紧办，如果你还想再呆两天也可以。”李云雪说道。

“我没什么事了，李总，我和你一起下午回江城。”马晓东说。

“好。那我们上午用不用去趟医院，再看看方亮？”李云雪犹疑地问。

马晓东想了想，没说话。

“毕竟蓝歌公司和美妆公司现在还是合作单位，我招呼也不打就离开，好像不太合适。”李云雪见状，又轻声说。

“行，那我陪你去一趟。”马晓东笑着答应了。

吃完早饭，两人就赶往医院，李云雪还特意买了些营养品，进了病房，却没有看到方亮，马晓东忙找来护士问。

“他一早就出院了。”护士说。

“就他一个人。”马晓东追问。

“有两个男的带他走的，好像是他的朋友。”护士说。

马晓东明白了，这应该是方亮在当地的朋友帮方亮办了出院，方亮这么匆匆离开，必然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这个情景里再见到他们。

“我们还劝病人休养一段时间再出院，可是病人一定要走，劝也劝不住。”护士在一旁说。

马晓东回头看看李云雪，“走吧，在大连我们是不可能再遇到方亮了。”

回去的路上，李云雪突然问马晓东，“晓东，你知道我昨天回去的路上再想什么吗？”

“想什么？”马晓东问。

“想我第一次见到你和方亮的样子，你俩一起出现在我面前，为了能得到给美妆公司办发布会的机会，配合的那么努力，那么默契，我怎么刁难你们，你们都有办法化解。可是现在你们怎么会是这样，在礁石后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多问，但是有一点你应该回答我，是否和我有关？”李云雪最后看着马晓东。

马晓东抽了口烟，默默说：“李总，其实昨天我已经回答你了。”

“不，你只回答了一半，你只说出了方亮的想法，却没有说出你的想法。”李云雪轻声道。

李云雪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