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东往走廊外跑,边跑边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黑头和花姐出了包间,马晓东早已经不见踪影。
只看到燕儿走廊一旁站着,“怎么回事?”黑头问。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下边打起来了,我刚出来就听见有人喊。”燕儿慌张道。
黑头正要说话,刀疤和虎子他们也已经跑上楼,各自问,“花姐,黑哥,怎么回事?”
“刚才不是你们喊得?”黑头看着刀疤。
“我们没喊,我们是听到外边有人喊,才赶忙上来。”刀疤说。
“妈的,这是谁使坏呀?”黑头看看四周,又看看花姐。
花姐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笑,“鬼呗,我估计这屋子闹鬼,算了,今天咱们就到这吧,我这就喝得也有点难受,头晕,散了吧。改天我再请你。”
“金叶,既然没事,咱们再聊会儿,正说得高兴呢。”黑头还不死心。
“不聊了,黑头,我真是有点不舒服了,虎子,你们几个替我送送黑哥,我腿软,走不动了。”花姐摸着额头显出一副走不动的样子。
“黑哥,走吧,我送你。”虎子上前说。
黑头看看花姐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又说不出来,再看看虎子几个人都似笑非笑。
“行,金叶,那你歇着吧,我们走了,改天黑哥请你。”黑头一摆手,带着刀疤他们在虎子几个人的陪同下,下楼走了。
花姐看到他们走了,推开旁边的包厢门,“出来吧,鬼家伙。”
包厢里没有人。
花姐正疑惑着,从靠楼梯的包厢里探出一个脑袋,“花姐,我在这。”
花姐一笑进了包厢,马晓东正点着烟,看着她,“花姐,你没事吧?”
“稍微有点晕,今天这酒喝点有点多了。”花姐坐下说。
“花姐,不是酒的原因,是这个,”马晓东从兜里摸出一个纸包放在花姐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花姐疑惑地问。
“打开自己看。”马晓东说。
花姐看看马晓东,把纸包打开,闻了闻里边药粉,又用手指蘸着尝了一下,“这是药。”
“对,迷药。”马晓东就把刚才的事向花姐说了。
“黑头这个王八蛋,我说今天他好像换了一个人,原来在这憋着坏,我得赶紧给虎子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拦住黑头,老娘可不吃这个亏。”花姐说着就往出掏手机。
马晓东忙拦住花姐,“花姐,这电话你不能打。”
“怎么了?”花姐疑惑的问。
马晓东抽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