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柳园,门铃一响,吴姐出来了,看到是马晓东,吴姐笑笑,把马晓东引进院里。
马晓东发现柳园里好像有了些变化,那棵古槐上挂的不是鸟笼,而是几个大大的画符,在风中轻轻飘荡。
一进厅堂,马晓东就听到了木鱼轻轻的敲击声,吴姐微微笑道,“江教授正在内室诵经,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吴姐给马晓东沏好茶,就退了出去。
马晓东坐在厅堂的藤椅上,听着内室传出的诵经声,闻着渺渺茶香,心里有种恍然世外的感觉。
一杯茶喝完,木鱼声结束了,马晓东忙坐好,厅内的一个推拉门打开了,江教授一脸肃穆地从里边走了出来。
马晓东忙站起来,“江教授好。”
江教授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道,“坐,坐。”
两人相对而坐,江教授喝口茶,轻声问,“马助理不在悦彩看护玉佛,到我这里来有事吗?”
马晓东点点头,“有点事想向江教授讨教一下,”
江教授看看马晓东,“讨教不敢当,有什么话可以尽管说。”
“江教授,玉佛真能改变悦彩的气运?”马晓东问道。
江教授一愣,“这件事我已经说过了,不想再说了,通过我的感应,悦彩的气运正在慢慢改变,当然了,这些变化你们是感应不到的,不过九天结束之后,悦彩的内质定然会焕然一新。所以,这几天你们一定要按我说的做,不可生乱。”
马晓定一笑,“江教授,悦彩的气运变没变,我确实感应不来。不过,悦彩因为行祭玉佛不停出事,我却看到了。““出事?”江教授一愣,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直盯着马晓东。
马晓东就把红外线失灵,还有昨天晚上的事都和江教授讲了。
江教授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这个马江风,我告诉他不要乱来,他怎么还这么胡闹。”
“江教授,这才是刚开始,我想剩下的几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事情,如果出了大乱子,到时候您的名声可就毁了,我知道干你们这个名声很重要,毁了名声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我才过来和您说一说。”马晓东认真道。
江教授皱皱眉,“马助理,你是什么意思?”
“江教授,我不懂风水,但我打拼这么多年,我懂得人心,我就打开天窗说亮吧,说错了您千万别介意。”马晓东一字一句道。
“你说。”江教授点点头。
“我觉得您是被马江风利用了,用玉佛改风水是您的本意,但是利用改风水将玉佛搞到手,才是马江风的目的,不知道我说的对吗?”马晓东直盯着江教授。
“这。”江教授顿了顿,“马助理,你这话有一道理,我的初衷确实想帮悦彩把风水改改,可我也没想到会出你说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