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马晓东忙往后退了一步，“花姐，这个告别仪式就算了吧，一凡和虎子都在呢。”

“看你个胆小鬼，在秦州酒店，你咋那么生猛呢。现在怕了，是怕张一凡向李云雪告密。”花姐一笑，朝张一凡喊了一声，“张一凡，你不是李云雪的密探吧？”

正在路边抽烟的张一凡被问得一愣，随即笑着回应道，“我不是密探。我现在就是瞎子聋子。晓东，越野车里空着呢，地方也宽敞，要不你两上车好好告个别，我和虎子替你们把风，保准没事。”

张一凡说完，哈哈大笑。

马晓东狠狠瞪了一眼张一凡。

“听见没，张一凡不是密探，虎子他们都是我的人，更不会向李云雪说，亲姐一下。”花姐把脸往马晓东面前凑凑。

马晓东本以为花姐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花姐是玩真的，马晓东看看花姐，点点头，在花姐的脸上亲了一口，花姐突然把马晓东抱住了，眼泪竟然轻轻流下。

“花姐，你怎么了？”马晓东忙问。

“晓东，如果有一天，姐在秦州遇到过不去的坎儿，给你打电话，你会来吗？”花姐带着哭腔问。

“当然了，花姐，我答应过你的，不管你遇到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帮。”马晓东说。

花姐看看马晓东，马晓东笑笑。

花姐把眼泪抹去，也笑笑，“行了，姐这回真该走了，晓东，姐在秦州也会祝福你的。虎子，走了。”花姐松开马晓东，一招呼，虎子几个人上了车。

“张一凡，你不走吗？”花姐又问张一凡。

张一凡笑道，“我再待两天，等晓东这边彻底没事了，我再走。”

“马哥，再见，我会记着你和李总的好的。”王燕也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马晓东招手。

“王燕，去了外地，好好照顾你母亲，以后别做傻事了。”马晓东笑着摆摆手。

王燕的眼泪也留了下来。

看着车消失在夜色里，马晓东突然怅然若失，所有的恩怨情仇，背叛与忠诚此刻都好像不重要了，只有一种最真切的离愁别绪在心里盘旋。

回头看了一眼张一凡，张一凡似乎也擦了擦眼睛，“晓东，咱们也走吧，这事最后了得还算圆满，咱们都尽力了。“马晓东点点头和张一凡上了越野车，往回开。

走了一截，张一凡幽幽道，“晓东，你刚才亲花姐那一下，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马晓东一愣，看着张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