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叶青想想，“静水湖我是不想去了。马哥，要不去我那吧。”

“去你那？”马晓东顿了一下，“你在哪住？”

“我在兰陵小区住，今晚的钱我给你免了，算我谢你的。”叶青说。

马晓东笑了笑，正要说话。手机响了。

马晓东一看是张一凡打来的。接起电话。

“晓东，你现在在哪，怎么样？”张一凡问。

“我已经回市区了，没事了，你呢？”马晓东说。

“我这也没事了，一群毛孩子，诈唬两句就都怂了。”张一凡笑道。“那个女人还和你在一起。”

“对。”马晓东说：“等我的事处理完了，我给你打电话。”

放下电话，叶青轻声问，“马哥，你保镖的电话？”

马晓东笑笑，“不是去你那吗，走吧。”

叶青答应一声，开向兰陵小区。

到了小区，马晓东看看，这是一个普通的小区，跟着叶青上了三楼，叶青把门打开，“马哥，进来吧。”

马晓东探身往屋里看了一眼，一室一厅的屋子，简单装修。

马晓东问，“这是你家？”

“我和我朋友租的，她这段时间回老家了，现在就我一个住。马哥，你随便坐。”叶青招呼道。

马晓东坐到沙发上，叶青给马晓东倒了杯水，“马哥，你先喝水，我去开热水器，一会儿先洗洗。”

说完，叶青进了卫生间。

马晓东没有目标的往屋里扫扫，看到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相框，马晓东起身把相框拿起来，里边是一个女孩戴着学位帽站在一处草坪上，开心地笑。女孩正是叶青。

马晓东正看着，叶青从卫生间里出来了，“马哥，水一会儿就烧好。”

马晓东转过身，指指柜子的相框，“你是大学生？”

“早毕业了，这是两年前的照片。”叶青说。

“那你怎么想起干这一行？”马晓东问。

“干什么不一样，能挣钱就行。”叶青往沙发一坐，烟一点，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马哥，你真想知道？”看到马晓东还看着自己，叶青问。

马晓东点点头。

“行，那我就简单说说，就当咱们先预热了。”叶青笑笑，“马哥，你猜我以前是学什么的？”

马晓东摇摇头。

叶青把腿往沙发上一放，“你再猜？”

“舞蹈。”马晓东看看叶青那两条长腿。

叶青点点头，“我以前就是学舞蹈的，学得时候充满了幻想，觉得自己有一天能成为明星，可是毕业以后就觉得那都是梦，没有机遇和帮助，真正能跳舞的地方只有酒吧。后来跳着跳着，也就无所谓了，再后来有朋友说推酒更挣钱，就跟着朋友一起干，干着干着就成现在这样了。”

叶青的眼神里有了哀伤，马晓东静静听着，这些话就如同是柳眉曾经和她说过的一样。

“好了，马哥，不说这些了，反正今天我谢谢你。”叶青说着把裙子一解，“马哥，水烧好了，走吧。”

马晓东没动，“马哥，放心，今天我不收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