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去风铺，风帅这次还派人送来许多物品，大家快去领吧。”

还是那才的那个声音。

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人，全都向着女孩刚才跑去的方向，一起涌了过去。

朱凡也不例外，也跟了过去。

他当然不是去领物资，他只是过去看看，风帅送来了什么。

同时，他也要确认一下，人们口中仁义为名的风帅，到底是真的仁义，还是假的慈悲。

“做好事就做好事，难道还有假的不成。”

灵雪嘟囔着，不过，这次没有等朱凡回答，蔷薇已经代朱凡回答了灵雪的问题。

“当然了，做好事的人，不一定就是心存善念的人，也许他是为了某个目地，或者是为一个名声，或者做这件事情，本身会带来某些对他有利的目的，这都有可能。”

“那，要如何断定呢？”

灵雪歪着头，看着蔷薇，对于这样的问题，蔷薇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告诉灵雪，只能靠自己的智慧去判断。

对于蔷薇的这个回答，灵雪跳到蔷薇的面前，前肢互抱，把头一偏，同时在她的嘴里，还轻轻地切了一声。

“切，蔷薇的回答，差评，你这不是变着法子，表扬公子有智慧吗。”

“差评你个鬼。”

朱凡的声音传来，一道由灵力所化的弹指，轻轻地在灵雪的头上敲了一下。

“公子，痛。”

不再理在皇城内，故意用前肢抱着头，却已经欢快地跳进蔷薇怀里的灵雪，朱凡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那间，正在井然有序地，排着长长队伍的风铺里面。

神识探过去。

风铺很大，而且分类分明。

药草，食物，衣物，都摆放在不同的地方，在各种物品的前面，有一个类似于柜台的长桌，上面摆着一个帐簿。

此时，一个人正爬在那里记录着，一个人在旁边，不时地会对，走到桌前的人说几句话，然后安排后面的人，把物品递出来，由他转交到对方的手里。

一切显得有条不紊，而且那个负责接待的人，似乎认识每一个人，熟悉每一个人的情况。

看着只有蜕凡境修为他，朱凡不由地微微点头。

“公子，认为他们是真的在做善事？”

灵雪有些好奇。

“至少他们是在用心地做。”

“我怎么看不出来。”

呵呵呵呵。

朱凡轻轻地笑着，开始很有耐心地，给灵雪讲解着其中的道理。

之所以如此，朱凡也是想从侧面，让灵雪对于人性有一个综合的了解。

在狐族的传承中，那些对于人族的描述，朱凡曾看到过，可以说，有失偏颇，人性的灰暗，被无形中放大了数倍，虽然，这些不一定能对灵雪产生什么影响。

但朱凡，还是会在，有机会让她多了解人性时，让她更多地了解。

“修真者的记忆，远超常人，但是能记住这么多人，而且还是普通人的名字，可见平常要不是常常打交道，他肯定做不到这一点。”

“而且灵雪你有没有注意到，这里的人都很有耐心，而且都很自觉地排着长队，他们的脸上，也都没有表现出急燥的表情，从这点上，你能想到什么吗。”

灵雪很认真地在皇道至宝内，想了想，简洁地回答了朱凡两个字。

“习惯。”

“对，就是习惯。而能养成这样的习惯，可不是一照一夕可以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