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也随着这一步，不是举起，而是背在身后，一步步地向前走去。

遇到的那些人挡在面前时，朱凡连看都不会去看一眼，就这样直直地走了过去，而挡在他面前的人，本来空无一物的手中，却是多了一柄要命的武器。

长剑！

剑尖上扬，直奔朱凡的心口而来。

躲！

不躲！

剑尖直刺而来的时间，朱凡的心头，闪过两个念头。

但很快，朱凡直接眼睛一闭，再次向前迈出了一步，至于那刺来的长剑，他选择了无视。

既然，等自己体力耗尽，也会是受到同样的下场，那不如，就让自己来选择。

活得要有尊严，死亡同样也要有尊严。

扑！

长剑刺穿心脏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朱凡的耳朵。

可他依然，没有任何停顿地向前踏出一步。

死，朱凡不是不怕，但他也不想，让自己在，必死的最后时刻，让这此，曾经是自己死敌的人，看到自己害怕的一面。

那样，不会给自己带来生机，带来的只会是嘲笑和讽刺。

给别人看笑话。

切，自己才不会，让别人去看自己的笑话。

朱凡的眼中，闪过无比坚定的光芒，闭着的双眼，也在此时，睁了开来，目视着前方，再次迈出一步。

扑！

又一柄长剑，刺入朱凡的心脏。

扑！

接着又是一柄。

扑！

紧随其后的，又是一柄长剑。

扑！

扑！

……

不断有长剑，刺入朱凡的心脏，在心脏都没有地方的时候，朱凡的身体，成了其他长剑刺入的地方。

痛！

长剑入体的疼痛，让朱凡除了依然只能执着地向前迈步之外，只能咧咧嘴，毕竟，那种疼痛，不是说，你靠意志就能忽略的东西，何况，这也是人的正常功能反应。

血，顺着伤口，开始时，是一滴一滴地向滴落，到现在，却是象小河流一般，从朱凡的身体，不断地向外流淌。

力气，也随着流向体外的血液，慢慢地在消失。

直到，最后，朱凡每迈出一步，就如同迈的不再是自己的双腿，而是一双紧紧沾在大地上的两根柱子。

每移动一步，就要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一直眼着着最后一柄长剑，刺入身体，血液流干为止。

要死了吗？

缓缓倒下的身体，朱凡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思考。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看来，自己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好不甘啊，自己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去做，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