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下意识的想到这儿时,没有任何呼吸迹象的张翼,忽然睁开了眼。
那双眸子里,低声问道:“你,来了?”
“我来了。”
陆宁木木的回答。
张翼的样子又变了。
不是那种慢慢的变,是一半脸是张翼,一半脸却是叶明媚。
怎么会这样?
陆宁更加茫然时,说不清是张翼还是叶明媚的女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只有说不出的阴邪,疯狂,痛苦,仇恨,就像两只缩小了好多倍的红灯笼,开始发光。、感到无比疼痛,恐惧的陆宁,张嘴发出一声惨叫,猛地抬手--醒了。
嘟嘟嘟,头柜上的电话,在凌晨时分响起来时的声音,很是刺耳。
刚才那一切,原来只是个梦,真是吓死老子了。
很奇怪,我怎么会做这种噩梦,还吓得不行不行的了?
是谁,大半夜的打电话来呢,吃饱了撑的。
陆宁睁眼看了眼窗外那轮明晃晃的明月,基本就断定当前正是凌晨一点左右。
冷汗湿透了衣服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陆宁叹了口气,伸手拿起话筒,坐起来倚在上,懒洋洋的问:“喂,谁?”
被一个噩梦给吓得嗓子都变声了这种事,陆宁就算被人掐死也不会说出去的,倒是可以告诉毛驴,毕竟相比起死贼秃来说,兄弟的嘴巴可是老严实了。
“你好,你现在在家吗?”
一个有着明显颤抖的女人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是,你是谁?”
陆宁觉得嗓子越来越干哑了,拿起了柜子上的矿泉水。
陆宁以前在江湖上走南闯北的那么多年了,当然多次遇到个这种事,一般都会这样回答:我想在家就在家,想不在就不在,关你什么事啊?
一般来说,陆宁每次这样回答时,都会收获一句等等毫无素质的话,让他无限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更可能,要不然声音不会颤抖的这么厉害。
陆宁愣怔了下,接着明白了,呵呵笑了下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我啊?”
如果不是认识自己,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