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一下，涨红了脸，轻声说：“可是我又不想失去一个做女人的资格，你能理解我吗？”

陌然点点头说：“理解！”

“哪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她抬起头，满脸希冀地看着陌然：“我还是背叛了他。”

肖莹抿嘴一笑：“你这样说，我们之间还有爱情？”

“你说呢？”

“不！我们之间只有欲望。我是个女人，我想成为一个女人。我没有爱情，包括李振东，我很多次问过自己，我最后还是发现，我并不爱他。”

“可是你嫁给了他。”

“我不能让别人说我没良心。”

“有时候，被的人生，是最悲哀的人生。”陌然长叹一口气，肖莹默默颔首，仰起脸来，将唇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说：“陌然，我的故事算不得悲惨，在乌有村里，比我惨的女人还有许多。”

“是吗？谁？”陌然紧张地问。

“比如陈雪玲，比如李桂丽，她们难道比我要活得好吗？”

“何出此言？”陌然不解地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肖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吧。”

陌然听着她从浴室里飘出来的歌声，心里涌上来一阵感慨。倘若她的人生美好，这会是多么快乐的一个小女人！

肖莹认真地说：“你娶了秦园，你的人生将会有一个辉煌的明天。”

“真的！”肖莹严肃地说：“你娶了秦园，她就会来雁南县投资。雁南县有了秦园公司的投资，会有有一个巨大的发展。你不知道吧？在我们雁南县，谁都想着再进一步。连半步也进不了呀。因此，严格来说，你是掐住了咽喉的人。”

陌然听得心惊肉跳，紧张地问：“这你些话，都是哪里听来的？我一个小村长，有什么本事去掐了和的喉咙？你别吓我。”

“我还真不是吓你。如果不出意外，我估计三天之内，都会找你谈心了。”肖莹嘻嘻一笑说：“你先休息，我也去洗洗。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