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有鬼啊,救命啊。”张五金做鬼叫,秦梦寒就来咬他:“鬼来了,吃掉你。”
然后就吃到了床上,最后,却是女鬼给张五金吃掉了。
秦梦寒的黄绸封套,还挂在脖子上,不过张五金先不问,而是冷眼先观察着。
他到宾馆的时候,是下午三点钟左右,一场缠绵,四点多了,再洗个澡,收拾清爽,也就五点多了。
五点到七点,血入肾经。
而肾开窍于耳。
果然,到五点半左右的时候,秦梦寒对张五金道:“五金,你看会儿电视,我到里屋练一会儿瑜珈。”
“你还会瑜珈啊。”张五金故作惊讶。
“当然。”秦梦寒一脸得意:“保持身材嘛。”
又跟张五金撒娇:“为你保持好身材,要你永远永远爱我。”
美女撒娇的威力是无穷的,张五金虽然明知她是撒谎,还是有些飘飘然。
秦梦寒进了里屋,还关上了门。
张五金也不阻拦,他把电视机调到静音,呼吸放缓,剧组包的这个套间,在宾馆的后面,比较安静,而张五金的听力又极为敏锐,所以,秦梦寒虽然关上了门,他仍然可以听到她吐气开声,念出的声音。
唵嘛呢叭咪吽。
六字大明咒。
张五金悄悄起身,待秦梦寒六字念完,他悄无声息的拧开门锁。
秦梦寒盘膝坐在窗前的地板上,她一双长腿柔软之极,所以盘的双盘,一手轻放在腿上,另一手举在耳前,手中一个挖耳子,挖耳子同样是以大拇指扣在中指上,小指轻轻搭下来。
与徐平的一模一样,惟一不同的,徐平是左手,掏左耳,她的是右手,掏右耳。
男左女右。
而她脸上,同样是那种蒙娜丽莎似的笑,舒爽,又带着一点点神秘,仿佛看到了别人不可知的一个秘密。
而掏耳朵后,是一种神秘的笑,不是放弃,而是拥有。
她得到了一些东西,或者说,看到了一些东西。
是什么?
张五金不吱声,再悄悄的关上门,他尖耳听着,秦梦寒并没有听到他开关门的声音,明显完全沉浸在她那神秘的世界里。
张五金返身到沙发上坐下,打开静音,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秦梦寒出来了,对他笑着,不神秘,但非常舒心的感觉,跟徐平一样,又略有些区别。
这可能就是秦梦寒跟徐平和其他信教的人最大的区别。
徐平等人,除了等着每天挖耳朵,其它的东西就都觉得没味道,没意思,想要放弃。
“发什么呆呢?”秦梦寒坐到他怀里来,白点带花的吊带裙,胳膊白白的细细的,不肉感,却有一种另类的性感。
挖一次耳朵后,她更娇柔了。
“我在想啊。”张五金搂着她腰:“呆会吃晚餐,要是把你抹点儿辣酱,再放到炉子里烤一烤,会不会有燕京烤鸭的味道呢。”
“呀,你好变态,人家才不要做燕京烤鸭。”秦梦寒大发娇嗔,张五金呵呵笑,最后答应她,一起去吃燕京烤鸭,这才高兴了。
张五金没提挖耳子的事,因为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而又尽量不伤到秦梦寒对他的感情。
这不是他过度紧张,他有一个感觉,这小小的挖耳子,配上六字大明咒后,极度变态,只看徐平断了挖耳子,居然要把儿子往死里打,就可见它的邪性。
张五金不敢不小心。
虽然他心里,秋雨是最重的,但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轻易的放弃秦梦寒,这样的大美人,肯顷心爱他,还要怎么样?
他会竭尽全力,把秦梦寒留在身边,输给另外的男人就算了,谁叫他还有其她女人呢,但说输给一个邪教,尤其是一只挖耳子,说起来都不够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