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这一次,张时修的病,很严重。
远远超出他自己装出来的轻松。
“武冲,站着干什么啊?坐下来,和我说说事。”
“我窝在这个屋子里好几天了,都快闷坏了。长生怎么样了啊,听说他已经醒了,我一直都没时间去看他。”
“这孩子,受了这么多罪,这一次又遭了这么大的难,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来啊。”
武冲说道,“长生是上午醒来的,也上了药,二夫人不许他动,只许他躺着。他那样子,一动不动,可比你老这样能坐能吃遭罪多了。”
张时修叹了口气,“天正,宗哲,是我们来晚了啊。”
“要是我们早来一会,长生和虚靖这两个孩子都不要受这么大的罪了。”
宗哲说道,“这可是没有办法的了。”
“我们要去夜郎国借兵,就得走这么远啊。”
“再说了,当时他们可是不肯借兵的。还不是你把那夜郎国的国王给揍了一顿,还说要将他爷爷的坟墓挖出来鞭打,他才肯将一万藤甲兵借给我们的啊。”
张时修说道,“这小子,不讲道义。”
“当年我帮他爷爷一个大忙,他们才能坐上国王的位子。现在我要找他借点兵,他还推三阻四的,一看就不是个利索的人。”
“果然啊,富不过三代,义不过当下啊。”
张天正说道,“老师,我们开口也有点狠了,夜郎国的藤甲兵才一万两千人,我们直接要走了一万人,他也怕国王的位子坐不稳啊。”
张时修说道,“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