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离与王鹤分开后,与严芳香一道进了电梯,上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一进屋,他便迫不及待地要去拥吻严芳香。
严芳香却似乎没有兴趣,左右躲闪着他。高小离忙乱一阵之后,感觉到严芳香的不配合,热情顿时冷了下来,将她放开说:“你休息吧,我回自己房间去。”
严芳香却又不让他走,幽幽地看着他,幽幽地说了一句:“高小离,你到底是有心还是没心啊?”
高小离诧异地看着她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是有心的人。”
严芳香便叹了口气说:“我看你是没心人呢。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敢来看张书记,是不是王鹤怂恿你来的啊?”
高小离不想隐瞒,老实点点头说:“是,王鹤问我来不来,我刚好没事,就跟着来了。不是说张书记没事了吗?我来看看他老人家,未必有错。”
严芳香说:“高小离,有些东西我们都只看到表面,看不到实质内容。我爸的意思,与张书记保持一段距离,对谁都好。”
高小离哦了一声,无所谓地说:“我本来与他就没距离,再说,我来也没人知道。”
聊了几句,他转身出门,回去自己房间。
进屋先打开电视,看了一会红男绿女扭腰抖胯地跳舞,心里总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的不踏实。想起隔壁就住着如花似玉的严芳香,顿觉浑身上下犹如火烧一样的难受。他干脆起身去浴室,打开冷水龙头,准备快快活活地冲一个凉水澡。
还没脱衣服,听到敲门响。他只好出来开门,看到门口俏生生站着的严芳香,心里没多想,一把就将她拖进来,三下五除二就去褪她身上的衣服。严芳香吃了一惊,推着他问:“高小离,你想干什么?”
高小离指着浴室里哗哗水声,坏笑着说:“宝贝,我请君入浴。”
严芳香脸上一红,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她轻轻咬着下唇笑骂道:“高小离,你这个流氓,你心里除了男女这点事,还会想些什么正事啊?”
高小离正色道:“此言差矣。宝贝。我想的事很多,肯定比你多。但很多事不是想想就能过去的,得亲自动手去做。要不,一切都是虚幻的啊。再说我是个胸无大志的人,生能有你,夫复何求了。我就是个小市民,就这点出息。你别怪我没用。”
严芳香抿嘴笑道:“你还是小市民?你就一典型的农民。花花肠子还挺多的。”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此段内容我砍了!)。”
严芳香脸色一沉,将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双手抱膝,愣愣地看着纹丝不动的窗帘。电视机还在放着,里面换了卖广告的人,如轰炸机一样地轰炸着人的神经。某药酒在广告里成了灵丹妙药,包治百病。不知广告公司从哪里请了一帮老头老太,昧着良心当着天下人说谎。
高小离没敢去惊扰她,安静地躺在她身后,看着她玲珑的背影,尽管内心依旧如火一样的烧,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
高小离暗想,自己能与严芳香走到一起,到底还是命运眷顾了自己。想严芳香是个多么高傲的人,任何男人都无法进入她的内心。达官自不用说,就连贵如王家友这样的阔少,在她眼里也如一堆垃圾一样。
她是如何看中自己的,到现在高小离还是想不通。农家子弟出身的高小离,不管多优秀,身上总会有一些除之不尽的小农意识。这是祖先传下来的,遗传基因太强大,不是随便就能改变的。
因此,造就一个贵族,需要五百年时间。而出一个暴发户,只需一夜之间。
严芳香没有看不起自己,她能委身与他,他能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