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高小离吃了一惊问：“张书记什么意思？”

“他想让你代表他参加电视问政。”省电视台的人严肃地说：“我们准备在全省开展电视问政，第一批上三个地市，其中衡岳市是首选。”

“为什么？”

“因为衡岳市是大市啊，有很强的代表性。”

“我可能办不到。”高小离坚决拒绝说：“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凭什么代表张书记去参加电视问政啊？你们这是取笑我吧。”

苏黄打圆场说：“这是好事。张书记太忙了，估计他实在是抽不开身。小离，张书记指名让你代替他，这是对你充分信任啊。多荣幸的事。”

高小离嘿嘿一笑说：“要去你去，老苏，你是衡岳市的老干部了，什么都懂。我连根毛都不懂，让我去，岂不是丢衡岳市的脸。”

他与省电视台的说话，其他人都在一边安静地看着。等到高小离打死也不肯的时候，省委办公厅的出来说：“这事需要好好研究一下，你们电视台不要匆匆上马这样的节目。小高说得对，他代表老张去参加节目，让别人怎么看他们？”

正说着话，夏利发进来，点头哈腰请大家去看节目。

高小离疑惑不已，一座小小的会所，还有什么节目可以看？

出门拐过一道长长的走廊，又是一道门挡在面前。这次门口没站保镖样的人了，取而代之是两个漂亮的女服务员。

门一推开，别有洞天。

当中一个大舞台，灯光暗淡得看不清台上有什么。整个大厅里 的灯光都显得很暗淡，很暧昧。让高小离一颗本来紧张的心又提了起来。

舞台下是一圈沙发，桌子上摆着一支悬在水里的蜡烛，暗淡的烛光飘忽不定。

大家都没说话，各自找地方坐下。

刚坐稳，音乐响起。舞台上的灯光次第亮了起来。

高小离的一颗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舞台上或坐或靠，或半躺，或俏立。十几个艳若桃花的女孩子，几乎身无寸缕，齐刷刷地将眼光看着台下坐着的几个男人。

她们薄纱遮体，芊态毕露。或笑或嗔，或凝神，或娇憨，各种娇态，不一而足。

音乐声大了起来，她们开始扭动身姿。舞台上就像盛开一片花儿一样，姹紫嫣红。

高小离正在疑惑，一边的苏黄低声问他：“老弟，看中了谁？”

“看中？”高小离觉得嗓子发涩，话也说不清楚了。

“是，看中谁就带谁走。她今晚就属于你了。”苏黄坏笑着说：“男人的极致享受，老弟学着放松自己吧。”

所有人都没出声，大家都将眼光盯着舞台上的女孩子。

高小离心里蹦蹦乱跳，这是要干什么？苏黄有这爱好他不奇怪，因为第一次认识他，就亲眼目睹过他在老鲁洗浴城里放荡。他们呢？这些省里下来的干部，难道也与苏黄一样，不避人吗？

苏黄似乎看出来高小离的心思，他压低声说：“放心，这里都是兄弟。出了门，每个人的嘴上都会挂上一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