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丽想也没想就说：“我要唱歌。”

高小离摇摇头说：“不是。”

“哪是什么？”一车人都来问他。

高小离笑而不答，一直让他们去猜。孟家喜道：“她不是想上厕所吗？难道不唱歌了？”

高小离笑嘻嘻地说：“是唱歌。不过，她说，导游，我要唱红歌。”

孟家喜愣了一下，狐疑地问：“怎么又唱红歌了？”

高小离只听到丁艳扑哧一笑，一张脸就红了起来。她这一笑，旁边的黄小英似乎也明白了，低声骂了一句：“坏人。”

孟家喜还没想明白，被丁艳提醒了一句说：“她来大姨妈了。”

一车人轰地笑起来，都骂高小离说他表面上文质彬彬，原来肚子一肚子坏水。

高小离委屈地说：“我不是为大家高兴吗？说个笑话，反而让你们骂。我不开口了，闭嘴好吧。不过，等下谁要唱歌，就喊一声。我看看我们这车人有不有唱红歌的。”

话音未落，又感觉腰上被人掐了一把，侧脸去看，黄小英笑吟吟地不看他，也像丁艳一样若无其事。

他心里暗想，今天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掐人，又一个个的装作若无其事。

出了县城不远，路就开始变得崎岖起来，也陡了许多。有时候一个急转弯，几乎就是九十度的角，开这样的路，没两把刷子还真就是玩命。

孟家喜紧张起来，顾不得说话了。双眼死死盯着前方，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将车开得还像刚才那样快。

孟家喜不悦地说：“小离，你也看不起我吗？你要相信我的技术，别说这点路，再烂的路都没出过事。”

高小离便笑笑说：“我是怕你累着。”

孟家喜认真地说：“没事，我不累。你安心坐好，到了我叫你。”

高小离一听，干脆就闭上了眼睛。与其提心吊胆看他开车，不如闭着眼睛坐着，心里默念一句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一车人都沉默下来，生怕说话声打扰了孟家喜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