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连吞两个大鸭蛋，这样的结果他们接受不了。

偌大的指挥中心，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气氛无比的沉闷压抑。

李星阳知道他应该说些什么，如果他不说话，没人会开口。

“同志们，我说几句。”李星阳咳嗽了一声，开始了开场白。

“如果今天我不在现场，听到这样的一个比赛结果，我肯定会拍着桌子骂娘，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特么的一个个全部在梦游吗？”

“但是，看了比赛的过程，我知道，不是你们不努力，而是对手太强大。”

“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比赛不可怕，可怕的是输了信心。赠送各位一句话：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司令，好一句从头再来！来来来，大家集思广益，对今天的战斗过程做一个总结，找一找不足，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一旁的参谋长招呼大家过来，一起回放比赛的录像。

“这个冯泽雨还真是厉害，动作干脆利落，我愣是找不到他的失误之处。”

王春将整个比赛的过程认真看了一遍，对冯泽雨的技术赞不绝口。

“这个人是哪里冒出来的？你们谁知道？”李星阳转头问。

“我有一个同乡，好像和冯泽雨同一年进入航校，关系还挺不错的，我打电话问问。”一名叫王海超的飞行员回答。

“马上打电话。”李星阳催促了一句，又和飞行员们一起研究起比赛来。“来，下面我们研究二对二的比赛。”

看完比赛录像，所有人都沉默了。

同样，他们找不到对手的任何破绽。

技术、战术、配合，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对于这两位参赛的飞行员，大家熟悉吗？”

“他们有一个机组刚刚参加过金头盔竞赛，当时表现没有今天这么亮眼，似乎……技战术水平突然提高了两个档次。”

其中一名飞行员很疑惑的回答。

“短短半年，技战术水平突然提高那么多，可能性大吗？”李星阳转过头，问身边的空军训练中心主任。

训练中心主任踌躇着回答：“可能性不能说没有，只能说不大。”

这时，王海超打完电话走了进来。

“小王，情况怎么样？”李星阳劈头就问。

他感觉，现在的海军航空兵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瞒着他。

“首长，他什么也不肯说。”王海超有些惭愧，感觉辜负了首长的信任。

“你的同乡现在是空军还是海军？”李星阳心中的不安更加的强烈了。

如果不把这个事情弄清楚，后面还要被“啪啪啪”的打脸。

“现在他是海军的直升机驾驶员。”

“我去打个电话。”李星阳站了起来。

海军航空兵飞行员，基本上都是海军航空兵大学培养出来的。而海军航空兵大学的校长，正好是他的老部下，李星阳打算找他问问。

“老首长，您好您好，今天是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的电话给吹来了？”周昆鹏爽朗的笑着，心里却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