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枭如实回答,“根据消息说,鬼见愁是带头和犯人林影一帮拼杀的。”当听到“林影”二字,气质女子脸色第一次有了波动,但她没有说话,示意严枭继续说下去。
“林影那帮人极为凶残,直接把他们大半打废,拼斗正激烈时,贺刚,也就是那监狱的狱长带着人制止这场暴动,你也知道,鬼见愁素来和贺刚有些恩怨。鬼见愁不服,还带着人和贺刚他们拼斗起来了。在这过程中,鬼见愁被击毙,而其他试图反抗的看守也被杀了几人。”
令严枭意外的是,气质女子并没有回答,只是思考了良久,直接问“那林影呢?他们怎么样?”
严枭把这细节捕捉在脑海里,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他们越狱了!”
气质女子不知道闪过一丝什么情绪,好象是欣慰,解脱,又像是无奈和悲愤。
良久,她才说出一句话,“不顾代价,找到他带到我这儿来,切记,不要杀了他,我要一个完整的他呈现在我的面前,不然,就是你不完整了!”
而在另一个城市的办公室内,聚集着沉默的三个人。
屋子里烟雾缭绕,市公安局局长张正,还有曾和贺刚谈话的斯文戴着眼睛的男子,以及监狱长贺刚。
贺刚喷吐了一口烟,对着斯文金边眼睛说,“曾和平,你先说,你是市法院的院长,你对这事的程序比较熟悉,这事这样处理妥当吗?”
“还可以。”曾和平一改文弱气质,“主要是证据。这次上面调查查出的结果和我们预料的虽然有些出入,但也相差不大,虽然我们这次成功地把目标引到了严枭的身上,也削弱了他的部分实力,但是,你们也知道严枭背后的势力更为惊人。你们想啊,一个生意人不好好经商,非要爬上政治,而且还越爬越高,着实难办啊。”
“是啊,”张正也叹息一声,“他们的势力是伤经不动骨,甚至我们都没有任何证据直指背后那人,依然可以和我们头一起竞选省党委书记。只要他们爬上了,对我们就是个沉重的打击。”
“所以这次我们要借这个机会重创他!”一直沉默不语的贺刚吸引了二人的注意,“上面也认同了狱中斗殴的主犯,林影!就是他引发的暴动,也正是他带起这一切的源头,那是个突破的关键点啊。虽然他逃了,”
提及至此,贺刚有些愤怒地脸都变了形,“但有个线索大家肯定很感兴趣,林影和省常委的女儿有着很深的感情纠葛,我们可以利用他来引出那女人,而且据说那女的也不简单,心机甚至胜过她的父亲,很多事都是她的计谋,”
“如此甚好!如此甚至好!”张正狞笑着,“一个女人,如果心狠手辣,势必会有个弱点,那就是对心爱男人的感情!只要我们抓到林影,就对她有所牵绊,到时我们便成功了一大步。”
贺刚却兀自叹息一声,二人忙问其缘故。
“你们是不知啊,林影那小子,如此年纪,便有当前心机,抓他,难抓啊,你想啊,他能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先后灭了杀手,赤蛇,禽兽,甚至他把一盘散杀的犯人拧在了一起听命于他,他不简单呐!”
“哼!”张正怒视着贺刚,“也亏你那什么什么合作的想法,你当的什么狱长?连自家的后门口都没守住,让他溜走了!”
贺刚老脸一红,但他随后便说,“这次我们找到了他杀人的证据,那根我给他的钢丝,他就是用它杀死的禽兽。下通缉令吧!老张。”
“对,通缉他,他还有什么地方躲呢?”曾和平也附和道。
“但注意一点,”三人同时想到一个地方了,“让他活着!”
随着,这三人便发出阴狠的狰狞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