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为首的青年却是有点性急,放开了朱莉,径直围住了安迪丽,后面的几个青年更是眼泛绿光地打量着安迪丽,而后便带着各自的马子闪到外面看风去了。他们清楚后面的乐子少不了他们的,但第一次还是要留给纳加,他们只能喝汤,不过即便是喝汤,也很不错。
安迪丽不断缩向墙角,眼神之中起初是害怕,但过了一会儿,便改变为一种决然。她咬着牙,对着朝她慢慢靠近的青年说道:"我父亲是议员,如果你伤害了我,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的。"
"哎哟,议员啊,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你还知道反抗,但是以后你肯定会爱上跟在我身边的。"为首的青年听安迪丽说话顿了一下步子,而后又迈步接近。
"救命啊!救命!"安迪丽忽然大喊,透过那厚厚的人墙朝外嘶吼着,可是换来的是这群渣滓的轰然大笑。在这样的一个噪声环境下,她的呼救显得苍白无力,何况即便有人听到了安迪丽的呼救又如何。这里的整个场子都是为首青年的父亲埃卢德斯所管辖的,他在这个地方就是王,虽然是小霸王,但是那霸王就是他父亲,那么他又有什么好顾及的呢?
"嘿嘿,"纳加看着安迪丽慌张无措的表情,心中却是有点异常的兴奋,他喜欢女人在他胯下痛苦的呻吟,那种成就感油然而生,让他有着如君王般的自豪感。
就在纳加沉醉在自己的"威武"之时,一个声音破坏了他的自我陶醉。
"二少,不好了。"纳加的上面还有个大哥,跟在他身边的狗腿们都喜欢称呼他为二少。
一个染着棕黄毛色的青年急急忙忙地冲到了包厢里,也不细看周围情况,张口就呼喊道:"二少,外面有人闹事,正在与杰克那一伙的人对峙。"
"嗯,知道了。"纳加对这种芝麻小事不感兴趣,没想到正要办"正事",就被小弟所打扰。他的眼睛凶狠地盯着汇报小弟后面紧随的几人,"我叫你们望风,你们就是这样给我看风的?"
"二少,他说事情很紧急,所以???"一个人低头说道。
"二少,你还是出去处理一下情况比较好,杰克一伙在那人手上吃了苦头,压不住他。"棕色毛发的青年闷闷地说道。
"哦?"纳加对此似是提起了一丝兴趣,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紧紧捂着胸口的安迪丽,而后对身边的一个小弟说道:"你帮我看着她,等我回来。"留下此话,纳加便领着几人前往领教他手下口中的那个人去了。
等到纳加离去,安迪丽的心情突然放松了很多,可是目光所及,看到看守他的男子竟是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眼神火热地盯着她看。
安迪丽又缩了缩身子,窝在了沙发的最内角落。
沉默了不知多久,安迪丽突然心生念想,她对那男子弱弱地说道:"我???我要上厕所。"
"可以,我送你去。"男子露出一种暧昧的笑意,随后指了一下旁边。这间包厢应有俱有,一应设施都齐全,厕所自然不例外。只是便是这么短的一段距离,男子居然说送她,那么这占便宜的意味就过于明显了些。
不过安迪丽却是意外地没有拒绝,那表情似乎"爱占便宜便给你占"一般的默认了。
男子笑呵呵的,上前来要搀扶安迪丽,安迪丽眉头皱了一下,手臂并没有搭上男子递过来的手,抬起那挺翘的臀部缓缓站起了身子。
男子也不怎么在意,让开了身子,任由安迪丽从他面前经过,随后便要随她一同去厕所那边。
便是这时,一直安静得像是一头兔子的安迪丽突然发难,就势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一手一个,转身就朝着男子的头颅砸去。她时机把握得很好,而且瞄准的位置十分要命。
本就认为自己处于绝境的安迪丽哪里顾及什么力道,豁然转身,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是拼了命地使劲。
"呯!呯!"的两声,男子头破血流地便倒在了地上,连反映的时间都没有,他哪里会想到一直像是认命来的"小兔子"会突然发难。看来"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这句话还真是说得极其准确。
完成了一系列动作的安迪丽看都不看自己的战绩,撒腿就朝着那扇门跑去,拧开了门锁,而后一股脑地窜了出去。
"哎呀,她跑了,别让她逃了。"想不到的是,外面居然还有几个人在看守,安迪丽咬牙切齿,狠狠地朝着那一层人墙撞过去,凭借着一股狠劲,她竟是破出了一道口子,不要命地挣扎着往外逃,声音嘶哑地呼喊:"救命啊,救命。"
突破了第一层防线的安迪丽终于得以呈露在众人的面前,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外面的环境并不是她初次进来这家酒吧的时候那般狂暴,而是一阵安静异常地场面。
整个舞厅露出了一大块地空地出来,而在中央处的空地上,正有一个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笔直站立的男子。
奇妙的是这个男子戴着一顶爵士帽,他的大半张脸被帽子给遮住了,使得他的外貌并不容易被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