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点开电脑的消费明细，笑道：“我之前发工资的时候，赶上这家网咖搞活动，冲1000送2000，我冲了1000网费，现在都还没用完。”

他说起这件事情时，不禁又想起了唐晓，当时唐晓知道他冲了这么多网费，唠叨了他好几天。

不过唐晓也知道他除了上网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爱好，更不会乱花钱，也就由得他任性了。

网咖活动结束前，唐晓也来冲了100，那天唐晓还带了一个小蛋糕，陪着钟灵在网咖包厢里过了一个别具一格的生日。

钟灵压下回忆说道：“红鱼，我看严小春现在状态挺稳定的，这样吧，问题我列出来，你负责问她，要是我问她的话，我怕她对我会有抗拒。”

刚才他不仅打伤了严小春，还在逼问过程中把严小春弄哭了，为了避免适得其反，他决定将那些问题交给叶红鱼来询问。

“那个……你直接问我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严小春小声地说道。

叶红鱼揉了一下严小春的脑袋，说道：“她其实没有你想象地那么脆弱，钟灵，你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有我在，她不会出事的。”

钟灵没有过多矫情，他打开一个在线文档，一边询问严小春，一边进行记录。

他在看电影的时候并没有放下思考，此刻他的脑子里有一大堆问题，事关唐晓跳楼的真相，他不容许自己有半点疏忽。

“首先，我想知道你的死因，从你找李慕豪复仇一事可以看出你的死跟李慕豪脱不了关系。”

“三个月前，我和李慕豪在他的公寓里那个，过程中李慕豪又把我幻想成了唐晓，我实在气不过……”

那一天，严小春气恼之下伤到了李慕豪的那玩意儿，李慕豪气得大发雷霆，害怕自己变成太监，也恨严小春的不识趣。

怒火冲天的李慕豪，用力掐住了严小春的脖子。

“我当时一直在求饶，也在努力的挣扎，可是我的力气根本比不过李慕豪，那天晚上，他居然把我活活掐死了！”

严小春扬起自己的脖子，在她脖颈上可以明显看到青紫的血痕。

叶红鱼举了一下手，补充道：“鬼魂的样子，几乎都会跟她死前所遭受的事情有关，我们刚见到严小春时，她的那副样子，我一眼就认出来她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钟灵将这个问答详细记录下来后，继续提问道：“你跟李慕豪交往过程中，他有没有提到过要对唐晓做些什么事情？”

“有！李慕豪说过要让唐晓跪倒在他面前唱征服，还说过已经想了一个好计谋，能让唐晓乖乖臣服。”严小春回答道。

一人一鬼之间的问答声，时不时在包厢里响起。

期间钟灵的声音没少传出包厢，不过外面路过的普通人都没有在意，来到网咖打游戏开个语音聊个天，再正常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