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有妖、僵尸和鬼的存在，但我实在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

我直直地望着夜莺姐，疑惑地问道：“如果真的有神仙，那人间为何还会有这么多的苦难？”

“绳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我的语气愈发地激动：“医院的空白墙，医院的墙壁比教堂听过更多虔诚的祈祷。神仙们究竟在做什么？”

我越说越气愤，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噗呲。”夜莺姐突然笑了出来。

她平时总是板着一副冰山脸，这一笑仿佛铁树开花，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色迅速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

“神仙？也许在参加蟠桃盛宴吧！”

参加蟠桃盛宴？

“我去你妈的！这世界上有个狗屁的神仙！就算是有也是邪神，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夜莺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道：“你不是就度化过一个仙吗？而且你也是修道之人，到现在还不相信有神仙？”

经过夜莺姐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当初向我讨封的狐狸。

可是她最后真的成仙了吗？

“这个世界上是否有神仙，异闻调查局并没有相关记录。”

夜莺姐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不过，我相信是有的吧。”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