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的经坛,持续了七天七夜。
比第一天壮大了百倍不止。
虽然只是讲解阵法,但听讲者无数。
第八天清晨。
灵州上空突然多了许多飞车,在空中集结成阵。
“夏元小二,你欺世盗名,为异族异类张目,罪该万死!”
一声暴喝,顿时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和美好。
天空中无限威压,瞬间笼罩整个灵州城。
“这特么是谁啊,真不要脸,夏元做过的功德比你们多一万倍无数倍,你们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这几天不是一直都在盛传杀元大会吗,这肯定就是所谓的杀元大会了。这帮所谓的名门正派想要杀谁,随便给你弄个恶名就行了,根本就不管你究竟做过什么。”
“那是肯定了,这帮孙子从古至今一直都是这个德行,也不是只有今天才这样。习惯了就好,不习惯也要学着习惯!”
“杀元大会没人不知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这几天还有那么多人加入经坛呢?难道就不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
“夏元是那种会拉别人给自己垫背的人吗?很明显并不是。既然他面临一个巨大的危机,还不一定能不能度过,那么这次经坛可能就是最后一次,珍惜这次经坛我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
“你是这么想的,但是加入经坛的人,可没有几个这么想。我儿子就在经坛之中,他想和夏元一同对敌,度过这次危机。”
“什么?既然他这么想,你为什么不阻止。难道不知道这就等于在白白送命吗?”
“你觉得这是风险,我觉得这是机会。夏元肯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退一万步说,他打不过想逃走的话,真没谁能够拦得住。所以这是一次注定不会失败的战斗。
这些时日一直都在练阵,这个阵法无比强大。有人经过夏元允许,进行过攻击实验,就算圆满巅峰的强者来了,也不能够把这个阵法攻破,反而会被阵法纠缠住,慢慢耗死!”
“瞎扯,夏元若是这般厉害,那还了得?”
“他在阵法方面,当真就是这么了得,否则怎么会被称为阵法大宗师?为什么别人就没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称谓?”
“拭目以待吧,我觉得这是一场殊死之战,就是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将会如何。希望夏元能够挺过去,他的经坛真的非常精彩!”
夏元的声音响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这些垃圾,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你们的那些污水对我来说毫无用处。所谓的杀元大会,不就是想要杀死我吗?很好,今天爷爷就敞开来好好和你们这些孙子玩个痛快。弟子们,经坛结束,散了吧!”
“师尊,我等进入经坛华盖之下,就是要和师尊同生共死,我等虽然只是经传弟子,却也受教开悟,和入门弟子无异。师父有难,弟子逃生那是大逆不道,为人所不齿!同生共死,血战到底!”
“同生共死,血战到底!”
“同生共死,血战到底!”
无数声音整齐划一的喊着同样的口号,惊天动地,就连天上黑压压飞车形成的威压,瞬间都被冲宵杀气冲散!
灵州城上空的华盖消失了,但是一股寒光闪烁的光柱直冲霄汉!
“那是什么?”
“好像是某种顶级兵器释放的光芒!”
“不对,那是杀气,无数人形成的杀气,夏元的经传弟子们,都已经坚定了死战之心,所以才会杀气冲宵!”
“这次杀元大会可不是那么简单了,夏元在此的经传弟子上千万之巨,如此多的人数,此刻人心可用,以夏元的本事,利用阵法御敌,我敢说就算杀元大会那方再多十倍人马,也只有必败之局。搞不好都要道消身死,从此这些门派强者,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夏元真的很厉害,什么都没说,就能让这么多经传弟子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代价,英勇赴难!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怕是已经找不到第二个!”
“这个小子不厚道,如果他不想连累这些弟子,直接离开这里去换个地方好了,难道经传弟子还都会跟着吗?他分明就是想把这些经传弟子当成炮灰。”
“你说这话和傻毙无异,这里是他的道场,刚刚开过经坛的地方,能够为他的实力加持最少十倍以上,难道你玩命的时候不想找个有利于自己的地方,非要找个不利于自己的地方?既然那么想死就直接自杀好了,何必战斗呢?”
“有些人不懂,总是想当然。夏元要是想利用这些弟子,他有的是办法,但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弟子跟着一起度过这次难关了?这都是弟子自发的行动。”
“诸位弟子,其实无所谓经传弟子或者入门弟子,弟子就是弟子,你们都是我的弟子,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夏元声音异常平静:“孩儿们,我让你们散去,可不是怕他们伤到你们,是为师一旦全力施展的话,怕是控制不好力度,把你们给伤了!那样给人知道多么羞耻的事情,都会觉得为师学艺不精,居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师尊,我们都知道,你就是不想我们牺牲,但弟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用来牺牲的。哈哈哈。”
“哈哈哈。”
整个灵州广场上,笑声一片。
“身为弟子,师父有难,弟子服其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我们之心愿。”
“能够和师父并肩作战,是对我们最好的磨炼,我们都希望师父能够给这次磨炼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