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朝堂没有了声音,平阳侯看着鸦雀无声的朝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杀妻又怎么样,那个刘氏当年是自己送上来的,死了也活该。
做生意大家都知道,有赚有赔,刘家的这桩生意做赔本了而已。
那百万嫁妆就算是当年自己不能娶心爱姑娘的赔偿。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那个孽障被许瑾瑜救走了,要是死在道观里多好啊。
到时候他为自己心爱的儿子请立世子就容易多了。
都怪父亲和母亲多管闲事,让那个孽障长大,什么做事留一线,不能赶尽杀绝,敢狗入穷巷,小心狗拼命反击。
在他看来都是屁!
平阳侯不动声色的回头看了一眼许瑾瑜,一个女子当官就当官,多管他平阳侯府的闲事干什么。
【啊!气死老娘了,平阳侯居然在得意自己处理的当,这杀妻的事情就这么过了。】
【他在得意什么啊!】
宣帝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从昨晚就产生的杀意又一次翻涌起来。
这个平阳侯还真是大胆,真当整个朝堂的人都是摆设吗?
许瑾瑜气的在心中土拨鼠尖叫。
百官们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
偏偏拿这个人没办法。
【不对,他那么对自己的儿子,朝廷不管的吗?】
想到这里许瑾瑜想要走出队伍,去弹劾平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