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给京城的奏章之类的东西都是人仿写的。】
【真是人才啊!】
【有这手艺,模仿名家字画不是能赚的更多吗?】
许瑾瑜请i去那个叹了一声。
许瑾瑜只是叹叹气,子书宴则是怒气上涌。
沈家敢囚禁朝廷命官,就说沈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驯。
这才是他熟悉的世家。
下一刻许瑾瑜又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呼。
【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京城居然不知道。】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子书宴和旬王齐齐伸长脖子。
现在的许瑾瑜见识了不少的事情,一般情况下不会发出这么大的惊呼声。
能让她发出这么大的惊呼声的只能是很大的事情。
【晏城外的河道三年前被冲毁,晏城内外和周边地区一片汪洋,百姓死伤大半,京城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古代的皇帝当得这么不严谨吗?】
子书宴的心中这一刻和三年前的晏城一样,一片汪洋,全是泪。
治下的地区发生洪涝,京城一点都不知道,这有问题的地方多了。
摸了摸自己日益减少的头顶,子书宴想,接下来一个月他这个太子又要加班了。
回去就让太子妃给他多准备一些芝麻之类的东西,能补一点就补一点吧!
他可不想当第一个秃顶的太子。
惊呼过后许瑾瑜心头也涌上愤怒,一座城市被水淹了,那些被淹的百姓怎么办。
怎么赈灾,怎么重建,指望那些世家掏钱,根本不可能。
【让我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洪涝发生后,府衙被冲毁,晏城县令直接昏迷,县令下面的县丞、主簿没了主意。】
【关键时刻沈家家主站了出来,主持晏城的救灾事宜,等到一个月后晏城的灾救完了,晏城的知县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