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云有些委屈,面上还闪烁着些许慌张之色。
陈竹不禁嘲讽一笑,被楚以云捕捉到,不禁狠狠瞪了过去,“陈竹!你这贱女人笑什么笑?世子殿下,这个女人就是西乡县另一家纺织工坊陈记的老板,工坊倒闭后,被刘尧给接了回来,收下了她的纺织机,他们的工坊在西乡县里都做不下去,如何能在这小小的刘家村发展起来?”
“殿下,我只是在为你着想,不希望你受人欺骗而已。”
楚以云小心翼翼地说,声音有几分委屈。
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换做是其他男人,也许真的会心动不已。
可惜,在场几个男人个顶个的冷漠,尤其是刘尧,此刻看到她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就觉得一阵恶心。
见她还敢提起陈竹,刘尧也不再客气,“楚小姐,真难为你还记得陈老板,陈记为何会倒闭,你心里最清楚吧。还想以那样低廉的价格买下人家的纺织机,真想把她逼到走投无路是吧。”
“你胡说!”
沈瀚宇皱了皱眉,他已经看出来了,这楚以云跟刘尧之间,怕是有恩怨。
那楚以云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他也不可能会跟楚家合作,这女人摆明了没安什么好心。
还在那里一个劲儿地贬损羞辱刘尧,还真是个贱人。
想到这里,他眼中的厌恶更甚,目光冰冷地盯着楚以云,面无表情地警告道:“楚小姐,你到这儿来到底为了什么,来吵架的还是来向我寻求合作的?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都没兴趣。”
“但你的到来,已经影响了我在这儿闲逛的兴致,若是没什么事,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再不走,我就差人送送你。”
沈瀚宇眯起眼睛,声音锐利,双眼中寒芒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