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天冷,衣服还穿得多。
殷题题回头看她一眼,想了想,说道:“南宫忌的手……真不是你做的?”
苏渠道:“我很肯定。那些富二代跟南宫忌是有些过节,他们又想讨好傅竞尧……但不至于下手那么毒辣。我记得南宫迅说,是被狗咬的。”
“南宫忌身上的伤,集中在脸跟手臂。这一看就是训练过的烈性狗。我觉得可能是有人借机做事,报复南宫忌。”
殷题题瞧着她:“你是说……有浑水摸鱼的?”
苏渠系扣子,整理衣袖,琢磨了会儿:“南宫忌嚣张跋扈,也可能有比他更小心眼的人混在其中加重对他的报复。出了事,大家都有责任,风险是大家平摊的。”
殷题题若有所思,就怕不是这么简单……
苏渠看她依然忧虑重重,拍拍她:“不管他们在北城还有没有人,南宫家这次倒下,那些人得乱一阵子,我们还是安全的。”
殷题题点头,这倒是。
走出苏园,一阵冷风吹来,殷题题缩了缩脖子看天空,回头瞥了眼已经关上大门的屋子。
里面暖气充足,屋外冷飕飕。
还是有钱人会享受。
殷题题哂笑一声,裹紧风衣步履匆匆。
她跟苏渠都没钱了,为了开宠物医院布局,连车子都拿去卖了,现在只能靠脚走路回去。
小区里的白羊倒是慢悠悠地吃草,一点儿也不怕冷。
殷题题脚步慢下来,盯着某处。
这么冷的晚上,竟然还有人在喂羊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