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傅竞尧!”苏渠有点生气了。快刀斩乱麻,她已经后悔自己的刀子落得不够快。
傅竞尧却只是笑笑:“你还是叫我名字的时候,最好看。”
他们各自站着一端,两人之间隔了五块一米长的黑色大理石地板。光洁的地板映着灯光,星星点点,但不像银河。
但也没有人往前跨一步。
过了许久,忽然传来敲门声。
外面有人在说话,问是不是门锁坏了。
又有人说,门不可能坏。肯定是有人在里面做坏事。
会所这种寻乐子的地方,哪里都能做坏事,洗手间这种还是热门地方。
不一会儿,外面的笑声消失了。
苏渠像个性冷感,平静道:“出去吧,别把陆少的贵客们憋坏了。”
她先迈出一步,朝门边走。
傅竞尧看着她清冷面容,更怀疑这个女人心里是否有过他。
酒精涌上头,他突然抬手将灯关了。
瞬间整个洗手间一片黑,只有气氛灯幽幽散发暧昧的光芒。
傅竞尧将苏渠抵在门上:“如果我说,我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帮你,你回我身边来吗?”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酸涩酒味。
“帮?”苏渠讽刺地笑了,“我们走到这一步,只是证明了我们没有默契,就别互相扯后腿了。”
她试着挣开,傅竞尧一只大手就将她的两个手腕握紧,拎着她的手过头顶。
“我不是故意的……”傅竞尧的眼睛红了,“那时候我真的以为她是你。”
苏渠淡淡的笑着。
显然,他们没见面的这段时间,傅竞尧跟她一样,做了深刻复盘。
他很聪明,撇开对朱萸的滤镜,大概能将整件事拼凑出一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