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池穗穗对苟大少的好也在几人的心中过了一遍。像是小霸王一般的护着苟兴贤不让任何人欺负。
“看,他们多可笑。”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看到这些人这样子的求生模样,无聊之余,在穗穗的面前有了很高的聊兴,仿若两个人并不是在充满了血腥的军政大厅,而是在一个电影院里,欣赏着一出拙劣的哑剧。
穗穗有些懵懂的看着宗修远,不明白他此话从何而出,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跟自己说话。但奇异的是,她莫名感受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厌世感。
她在观察宗修远的时候,宗修远也在观察她。
他看着她看向地上动的像蛆虫一般企图引起她注意的几个人,表情里无爱无恨,很是平静,与昨日的戾气以及委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莫名的,他松了口气。
“你想怎么惩治这些人?”
宗修远丝毫不在意其他人听到自己的问题投来的诧异眼光。
他只是个男人,想要找人在这个孤独的世界一起作伴,想要有个人,能成为彼此的唯一。
“背叛的就军法处置!杀人的就凌迟偿命,欠债的记得还钱。”
穗穗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自家哥哥叨叨了前因后果,跟自己知道的差不多。
团子怕穗穗愧疚,偷偷的在场那些人的生平都给穗穗快速的过了一遍,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