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恢复了女儿身之后,可以直接进入国子监的女学,更方便一些。
这毕竟是官家的代表,可不是能用性别来随意糊弄过去的地方。
但老太太前段时间又开始身体抱恙,缠绵病榻许久才稍稍好些了,他们也不敢在此时将绥儿其实是女郎的事情说出来了。就怕老太太接受不了打击再出现其他的事情。
赵家夫妻俩对穗穗已经采取了摆烂的心态了,孩子开心就好了,未来大不了赵东明辞官或者去外地当官就好了,总之避开京城的一切,赵绥一样会很快乐。
于是,在夫妻俩这样的心态下,赵绥通过考试进入国子监的事情就这样板上钉钉了。
甚至因为夫子选的好的缘故,赵绥还是以成绩优等的资质被直接分配在了甲班。
而作为阎太师的孙子的阎溪就更不用说了,早就被国子监的夫子们当做未来封侯拜相的苗子了,眼红的恨不得不到年岁就把他请到国子监来学习。
当然,这种爱才如命的心跟阎太师没有太大的关系,只因为阎溪这个孩子是真的很好很好的好苗子。
穗穗之前的夫子对穗穗的要求很是严格,时间盯的也很紧,所以穗穗压根也没有什么交友的时间。
突然之间考上了对所有公子来说的最高学府国子监,颇有一种扬眉吐气苦尽甘来的感觉,就是时间上对他来说很放松,一下子还有点不适应。
好兄弟阎溪跟他都被分配到了甲班,穗穗还是很开心的,这代表着他舒坦的国子监生活的开始。
所以到了国子监后,穗穗算是彻底的舒坦的摆烂了。
父亲母亲从来也不要求他的成绩有多好,只要认真学习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