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练习射箭的时候他就不用每次都被分到分量最轻的那一把了,确实有那么点点的丢人。
等穗穗推开了阎溪的手的时候,还想看下大哥的胸肌,却发现人家已经将刚刚嫌热脱下来的一层又穿了回去,穿的严丝合缝的,看起来反而有那么些许的笨重。
周围的观众不多,穗穗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他爹给他出来玩的零花钱。
平日里出来玩,阎溪总是抢着付账,他倒是存了不少的。
而今日为了自己成为未来矮个子里的男性之光,赵绥决定,还是得自己去付钱。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赵绥让护卫帮忙将那块大哥用的胸口碎大石的板子带回了家。
甚至还有那个锤子。
这种一意孤行的模样连苦口婆心的阎溪以及已经快忍不住笑哭的公皙原的劝告也全都不听了,嘴上说的却是,反正钱也付了,这板子也确实不错的样子,回去放在他小院子里正好可以摆盆栽。
阎溪不放心的要将板子带走,却被穗穗言辞拒绝了。
没办法,第一次看到这么激动的穗穗阎溪担心他乐极生悲,于是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给了秦嬷嬷,让她帮着看好已经听不进劝跃跃欲试的小子。
而之后某个多嘴多舌忽悠穗穗的将军之子,又被阎溪“礼貌”的在演武场上打到快要吐血,不仅鼻青脸肿不说,胸口的位置还被重重的踹了好几脚,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才又回到国子监,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现在的穗穗就是那种,我不试试总是不死心的想法。
秦嬷嬷毕竟年岁大了,白日里要跟着她到处跑,晚上难眠瞌睡的醒不过来。
于是不死心的穗穗睡到半夜后,终于偷偷打开门,找到了被父亲做主扔在了柴房不远处的石板,使了老大的力气才将石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结果,就因为太重了压在身上反而放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