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溪在与祖父的对话中也明白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但他更希望借着在军营的几年历练,迅速的积累出自己的人脉,站稳脚跟甚至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样,未来谁又可以桎梏他呢?
虽然没有人再意图捅破那层窗户纸,但阎溪自己却知道原来他对赵小乖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是兄弟情,而是有了另一种感情有些难以启齿的感情。
那是一种独占的,本应该对自己未来的妻子才能有的感情。
可这些别说是阎家,就算是在整个元国来说都是不对的,甚至是为人所耻笑的。
所以在醒来的一瞬间,阎溪就跟自己做了一个约定。
在自己羽翼未丰无法堵住别人嘴,给他最好的未来前尽量不去打扰他。当然,也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非他不可。
他会减少见到赵绥的次数与时间,给自己与他都留下成长的空间。
也算是,给他一个自救的时间。
如果在十八岁到来可以成婚的年纪,他依旧非赵绥不可,而赵绥也没有认识合适的姑娘,那届时谁也别想将他们分开!
阎溪的想法穗穗当然是不知道的,只是在某个吃饭的瞬间感觉到了头皮阵阵的发麻,后背还开始泛着凉意。
此时他们的马车还一直在行进中,毕竟祖母的身体不适合马车走的太快,所以算是一路游山玩水着赶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地方养人,穗穗感觉祖母的身体明显要稍稍好些了。
最奇怪的可能是自家父亲母亲了,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点犹疑,让穗穗莫名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隐疾是大夫没有告诉他的。
而自从胸口碎大石失败后,穗穗感觉自己身上除了胸口有些痛之外还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但隐疾之所以被称为是隐疾,或许就是因为不容易被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