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伤口的问题,他甚至没有穿上衣,只是在腹部包裹着一层白色的纱布,现在已经依稀可以看到血水渗出来的样子了。
他扶着伤口缓慢的走到了水晶球前,与站在水晶球园子里的穗穗四目相对。
而穗穗也正好可以看到帝摩斯光裸的壁垒分明的上半身,粉色的茱萸以及腹部包裹着的还渗血的纱布。
对穗穗而言,美色的诱惑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了。
巨大的上半身在她看来更像是一艘巨大的大船一般,完全看不到边不说,那壁垒分明的肌肉块在这样的基础上甚至堪比丘陵与盆地。
至于粉色的茱萸,在这样的映衬下也就不美了。
不仅不会让穗穗感觉心潮澎湃觉得好看,还差点引起穗穗的巨大恐惧症来。
而后,穗穗的眼睛就落到了离水晶球比较近的那块还在渗血的纱布上。
“你流了好多血。”
穗穗皱皱眉说道。这血腥味哪怕隔着一层水晶璧,也依旧十分的清晰。
渗血的地方看起来比几个自己都大。就有点惊悚了。
穗穗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又后退了两步。
帝摩斯看到穗穗这个样子,知道自己以为的色诱之类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说,小姑娘还被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给逼退了。
这种垃圾主意以后自己真心的是要注意些了。
“伤口开了些,一会让诺诺安帮着撒点药重新包扎下就好了。没吓到你吧。”
帝摩斯沙哑着声音问道,语气里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成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