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一顿晚饭,一百四十多,单位是万,更让我想不通的是,光服务费就差不多十五万了,没有特殊服务,就是该有的餐饮服务。
真是让我开了眼。
这时,我相信了黄老板说的服务员年薪四百万的事是真的。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那个年代的煤老板,车上翻出几把冲锋枪都是正常的,为了抢矿脉,火拼都是常有的事。
煤炭行业哪有白手起家的,都是把对手打服了才能在当地立足经营。
这样一个身份的人能被一个娘们骗了?
我向黄老本问了这个问题,黄老板的回答也是给我上了一课。
黄老板说他明知道这是个局,只是猜错了布局的人,大概意思是姓白的是多个人的情人。
在多个情人中,有人的权力直管黄老板的生意。
黄老板孤身犯险,只是想完成利益输送。
不过黄老板没想到姓白的能靠着他的心理量身为他打造了一个局。
跟着黄老板返回山西,上次来是黄老板的客人,可以在娱乐会所的包房饮酒作乐,而此时,我们变成了马仔,在包房门口看门的马仔。
浑浑噩噩过了半个月,事情迎来了转机。
那天晚上,黄老板要去打牌,我们三个作为马仔护在两旁,跟着去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