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那边沉默了良久才有了回信,姚师爷道:“另外一伙人不见了,刚才打井的师傅下去看了,人没了。”
我听得菊花一紧,小心地按下对讲机道:“没了是啥意思,死了还是怎么着?”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个墓道底端是什么?”
“墙,夯土墙,连个门都没有。”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孙把头问:“师爷,接下来怎么办?”
姚师爷道:“这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你们见机行事吧,是进是退都行,只是别逞强,要是情形不对,立马撤出来。”
另一队人在封闭的墓道中消失了,我想破脑子也没想出合理的解释。
不会是鬼,鬼没有这两下子,也不可能是其他灵异的东西,十有八九就是中了机关,可什么机关能这么厉害,能让人不发出声响地消失呢?
孙把头问道:“兄弟们,咱们进不进?”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先表态,我觉得我们哥仨是想进去的,就看川娃子和小太妹的了。
“快点的,进不进?”孙把头再次问。
小太妹道:“你是把头,你说了算。”
孙把头咽了一下口水,推了推青铜大门,门纹丝不动,他回头道:“那行,川娃子,依鹿,你俩在青铜门边上打个半圆洞,咱们绕过青铜门。”
川娃子什么也没说,直接放下包,随后返回盗洞口扯电线,拿工具,他自嘲道:“打了好几年盗洞,终于进入了电器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