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师爷道:“铜匣子能打开了吗?”
花木兰眨眼道:“现在只能想到青铜罍上面的铭文是一首商代歌谣,还得把青铜罍内部的图案破译出来才知道曲调,而且古汉语发音也是个问题。”
“什么意思?”姚师爷问。
孔老师不紧不慢,还略带一丝轻蔑道:“破解青铜匣子的秘密可能就藏在这首歌谣里,歌谣轻音重音,然后再找找规律,我估计你听不懂啦。”
姚师爷冷笑道:“青铜匣子不用你管了,我找人打开。”
“吹牛逼,没人打得开。”
“那就试试吧。”
孔老师有些紧张,他道:“你不会是想破坏吧。”
“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让你白来,五十万,给你装行李箱了。”
“你,你什么意系?”
姚师爷的表情收放自如,他给孔老师发了根烟道:“时间不够用了,得趁着夏天好干活,多赚钱,不能在一个匣子上浪费一个月。”
“半个月,只要半个月,要系半个月我还打不开,随便你怎么处理。”
“老孔啊,咱俩的立场不同,一个铜匣子,再怎么精美也只是装东西的,你叹服匣子的精美,我只想知道匣子里有什么东西,你也理解理解我。”
孔老师是典型的一根筋,姚师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像是哄小孩一样哄孔老师,最后提出只要打开青铜匣,里面就有更多关于商周国器的秘密,到时候不是想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
有了这话,孔老师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催着姚师爷去破解。
我从心里佩服姚师爷对人性的把握,或者说——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