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惊恐道:“狗崽子也没皮呀。”
“还是叫醒向导大叔吧,是有点邪门。”
花木兰去叫巴图尔,我又挖了几铲子,三个一模一样的黑肉露了出来。
我满脸问号,这是个啥东西?
巴图尔只看一眼,立马紧张起来,他环顾四周,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大叔,您找啥呢?”
“剥了皮的戈壁狼崽子,快下去,赶紧走。”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狼的报复性极强,要是掏了狼崽子,大狼不要命了也得拼一场。
而且,狼还是群居动物。
巴图尔快速解开骆驼的绑腿,催促我们快上骆驼。
说来也怪,巴图尔骑着骆驼跑得快,我们的骆驼也玩了命地跑,根本不用抽打。
跑出去没多远,风声带来了狼嚎,回头望去,十几只绿油油的眼睛在后面闪动,骆驼跑得更加快了。
可骆驼怎么跑得过隔壁狼,没几分钟,狼群距离我们只剩下五六十米,这群狼好像故意放慢了脚步,荧光的绿眼如鬼魅般上下跳跃。
巴图尔猛地拉停骆驼,一把抽出大砍刀,刷地一下砍掉了一匹备用骆驼的脑袋,那血喷的,得有两米多高,骆驼没了脑袋,可身体还在挣扎,四条腿在地上乱蹬,场面十分吓人。
巴图尔大吼道:“跟上,快跑。”
我是又害怕又紧张,骆驼还跑得飞快,只感觉我的屁股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悬空的。
跑了得有二十多分钟,巴图尔慢慢松开了缰绳,他将骆驼掉头,身后已经没有绿色荧光了。
狼群没追上来?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花木兰的小脸又红又白,还在不断地打嗝,显然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