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在孔老师的肚子上道:“我们不仅是菩萨心肠,还是活菩萨呢,现在就送你去极乐世界享乐。”
孔老师脖子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四驴子还是不解气,大拳头如雨点般往孔老师脸上砸。
也是,谁杀了我的娘们,我也是这个表现。
没两分钟,孔老师就断了气。
四驴子还不解气,直接将尸体踹在了地上,花木兰拿起毛巾,清理床单上的溅到的血迹。
我估计孔老师临死也想不明白,原来圣母心泛滥的我们,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血无情。
此时,我想的很简单,反正也活不了了,死也不能死的太窝囊。
四驴子道:“反正也杀人了,杀一个也是死,杀两个也是死,得看看他们背后是谁,能把咱们欺负成这样。”
翻出孔老师的手机,我找到一个高频的联系号码,接电话的是个女声。
我道:“你认识孔老师吗?”
“你是谁?”
“许多。”
“孔老师呢?”
“死了。”
对方一阵沉默。
我继续道:“放过师爷,你们要盗的墓,我去当排头兵。”
对方冷冷来了一句“等电话”后,直接挂断了。
做完这一切,我心里异常平静,而且还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花木兰去买了一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我们行李箱拖到公路边的大漠烧了。
那个年代,拿个壶去加油站还能买到汽油,要是放在现在,加油员都不带搭理的。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三点,我们坐在宾馆,花木兰破天荒地抽起了烟。
此时我们都是深陷泥潭,越挣扎,陷的越深。
留给我们的选择并不多,无非就是两种,第一种替他们去盗墓,第二种就是见面时再拼杀一场,临死前抓几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