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骂道:“你们真是神兽,葡萄干当下酒菜你们都能喝进去。”
四驴子哼笑道:“葡萄干咋地,困难时期,我太爷喝酒都是洋钉子蘸酱油喝,不也喝的挺好。”
“你们就扯犊子吧,等姚师爷回来,骂不死你。”
说完,花木兰又推了我一下,骂道:“你赶紧看看地图呀,这是什么地方呀?”
我认真道:“地图的范围也就是一个住宅小区的大小,还是一千年前的地图,茫茫戈壁,上哪找去?沙丘会移动,河流早他妈干涸了,无论是绿洲还是高山,此时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看地图还不如问问土地爷呢。”
川娃子接话道:“找城隍,城隍比土地爷官大。”
我想拉花木兰一起喝酒,她一把将我手甩开。
花木兰气得脸色煞白,我第一次见到她这么生气,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
有道是女人的泪,一滴就醉,花木兰在一旁掉眼泪,我们也没了兴致。
四驴子拿起地图,上下来回倒手,他道:“狗狗,你说这地图哪面是正面?”
花木兰哭哭啼啼道:“人家川娃子会打洞,硬哥会探顶,咱们呢,咱们什么都弄不出来,不是给姚师爷丢人吗?”
川娃子谦虚道:“我那就是挖土,力气活,没什么技术含量。”
四驴子嘟囔道:“我还会打井呢,保证喷水。”
这话让花木兰彻底发作,她说再也不想和我们搭伙了,这话让我有了一种结婚的感觉,一个小媳妇在一旁哭哭啼啼说“我再也不跟你过了,离婚,明天就离婚……”
平时我和四驴子嘻嘻哈哈还行,但花木兰生气了,我俩也得认真,四驴子看不出来什么,就一个劲地捅咕我。
我也看不出来地图是哪,不过我知道方位,我认真道:“你们看这个地图,绿洲距离河流的距离有一扎长,不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