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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预估,实际情况肯定要更糟糕。

我和贾和平这边也没好到哪去。

出发前驼队吃饱喝足了,坚持一个月不成问题,我俩还有不到二十升饮用水,最多能坚持十天,要是喝点骆驼血,半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而这半个月时间我们不能都用来找人,还要考虑出大漠的用时,贾和平也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最少得考虑七天的时间用于走出戈壁。

为了省水,我和贾和平一方面减少喝水量,另一方面用空水壶收集尿液。

这东西虽然恶心,但关键的时候真能保命。

又走了一天半,对讲机里传来了令人兴奋的声音。

“有、人、有人吗?”

声音断断续续,但我能分辨出是四驴子的声音。

我高兴地回话,可对方像是听不到一样,根本不回答,还是时不时问有没有人。

我让贾和平待在原地,然后骑着骆驼跑出去一公里多,我准备以贾和平为圆心,在半径一公里的范围内搜索哪边信号好一些。

只要信号好,那就是两个对讲机之间的距离近,能确定方向,碰面是早晚的事。

在东北方向,我和四驴子终于对上话了。

“狗哥,你在哪?”

“不知道啊,没有参照物,你那边几个人?”

“都在一起呢,就少了你和向导。”

“你们都没走散?”

“没,都在一起。”

兜兜转转,我见到了四驴子,我抱着四驴子真想亲他一口。

四驴子也红了眼眶,他道:“妈了个巴子的,都以为你死了呢,我就说你狗卵子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