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管师爷同不同意,我都要这么干。
姚师爷没有正面回复。
晚上,我们去了一个废弃的厂房。
厂房里聚集了五十多人,有三分之一的人头发都是一寸来长,全都一个发型,不用多说,这群人是劳改犯。
见面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废弃的厂房里等九门的人,气氛沉闷又压抑,压的人喘不过气。
等了二十来分钟,二爷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戴墨镜的保镖。
二爷在人群中走了几圈,挨个看了看,有认识的就拍拍肩膀,没见过面的就点点头,有的说两句话,有的一闪而过。
二爷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先走了过去,然后又退回来了,笑道:“你小子行,命大。”
我笑了笑。
二爷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迅速将藏在袖口中的匕首滑了出来,一刀上去,我整个拳头都伸进胸膛,抓着二爷的心直接往外扯。
与此同时,四驴子一脚踹翻一个保镖,赵悟空冲上去一顿猴拳。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看傻了。
二爷惊恐地盯了我几秒钟,眼睛瞬间黯淡无光。
在宁夏我学会了掏心杀羊,这一招用在人身上,同样有效。
反应过来的人立马冲了上来,不是打我,而是对保镖拳脚相加。
两个保镖还想掏枪,愤怒的人群怎么会跟他反抗的机会,保镖的胳膊都干断了,躺在地上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