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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师爷,要钱,两个亿,咱们怎么着也得分十分之一吧,那是钱呀。”

“明早打吧,再打个孔试试。”

“行吧,我出去抽根烟。”

四驴子也跟出来了,上来就给我一脑炮,骂道:“你个大傻狗呀,借一千万出去,那不是要我命吗?你瞎他妈怀疑啥。”

“人家又不是不还。”

“要我命呀。”

......

花木兰让我看到了南北方的差异,我们赚到钱,只想在城里买个房,买个地段好的楼房,而花木兰赚到钱想要盖房子,她认为盖大房子才能光宗耀祖,才能让几个叔叔看得起她家。

我们隔半米又打了一个探孔,结果还是两米多深,还是白色的陶土。

现在能确定了,地下有东西,但我们不能挖,一挖肯定露馅。

如果真像铁匠所说的那样,是哥哥逼死了女知青,父亲凿死了哥哥,那用不了两天,铁匠就得被放回来。

不能挖,得在附近在租个房子,最好是那种没人住的房子。

眼下,我们能做的就是将探坑回填,直接用钢管回填,上面两三寸用土回填,洒点水,根本看不出来。

我们在铁匠的房间睡了几个小时,次日一早,花木兰故意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道:“三位大哥,来吧,伸出援手,大爱无疆。”

我们分别给香港那边的赌场打电话,赌场说转账得联系银行。

我们又给银行的客户经理打去电话,我说话时,感觉喉咙里藏着刀片,每说一个字都在滴血。

不得不夸一下香港的银行,态度超好,温柔细致,咱们这边的银行,明明是个服务行业,硬是被干出了公务员的水平。

四驴子说不怪咱们这边的银行,你要是在银行存个一个亿,那人家态度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