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有问题。”
四驴子点燃一根烟,猥琐道:“有问题你就别娶她了,要不然,兄弟的负罪感太强烈了,你说说,你俩结婚了,以后我去你家,一看花木兰我就想起她脱光的事,兄弟的压力得多大?”
在四驴子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负罪感,只有满脸的淫荡。
四驴子也想回家过年,和黄老板交易金塔的事,只能落在无亲无故的许某人身上。
腊月二十八,黄老板来了,他说要把金塔带回山西,在山西交易。
黄老板没和我说价格,我也没说这金塔抵多少钱,当然,我也没问黄老板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
我只是想尽可能地给借钱的黄老板一份体面。
去取佛塔的路上,我和黄老板说了花木兰的事,说我想不明白花木兰为啥还要卖肠粉。
黄老板道:“许多呀,你很聪明,但心智不成熟,说白了就是一直过穷日子,腰杆子不硬,思维方式也是古老的。”
我翻了个白眼道:“爹呀,我问你花木兰的事。”
“嗯?花木兰?”
我又给黄老板解释了一遍为啥叫她花木兰,黄老板笑道:“上次,那个姓狄的姑娘,知道我为啥让她坐我身边吗?”
“你想睡人家呀。”
“放屁,我的气场能把她压得唯唯诺诺的,一看就是家底不厚,不过花木兰不一样,这小姑娘,气场也很足,见过世面。”
“可她为啥非要卖肠粉呀?”
“隐藏锋芒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奇兵制胜,想要等实力雄厚了,再做最后一击,你呀,多跟那姑娘学学,你的认知和我儿子的认知,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我问你,让你买十万块钱的烟花玩,你敢吗?”
我咬了咬牙,没说什么,花十万块钱买烟花,我可以买,但会心疼,黄老板说得很隐晦,他真实的想法是穷苦人家培养出来的孩子和富商家出来的孩子观念是不一样的。
黄老板说同样是姑娘,狄依鹿就是没见过大场面,而花木兰却不一样,论心智,花木兰比黄老板还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