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中逛了小半日,看到两头待宰的肉驴,那驴老得估计苞米都啃不动了,其中一头驴还是个豁牙子。
最后多方打听下,我和四驴子去了偏远的村子里,村子里确实有驴,问了几家,人家只卖小驴驹,大驴不卖。
咱也不知道驴啥价,寻思三五千块钱一头差不多了,没想到小驴驹人家都要六千。
村民问我们买驴干啥,咱也不能说买驴上山盗墓,正当我词穷的时候,四驴子一把搂住我道:“那啥,我这兄弟有点男人的难言之隐,想找头驴补补。”
村民不解道:“啥意思?”
“那啥,我兄弟男人方面有点问题,祖传的,想找头健壮的大公驴补补。”
村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给我们指了一户人家。
等我们到那户人家的时候,院子里正在上演大戏——配种。
那大公驴真健壮,比正常的驴大两圈,一群人围观造驴过程。
其实驴都不如好老爷们,一分钟左右就完事了。
四驴子道:“狗哥,不吹牛逼,这驴配上花木兰的手艺,绝对能让你升天。”
“滚犊子,赶紧看看哪头驴和你看你对眼了,咱们请回去,当成你爹供着。”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看向我们。
一老汉问:“你们是干啥的呀?”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想买头驴。”
“不卖驴,咱就给驴配种。”
“这头驴你多少钱卖?”
老汉生气道:“听不明白话吗?不卖驴。”
“两万。”
老汉犹豫道:“我这驴,配一次40,一年春夏两季,早晚两次,也能闹两千块钱。”
“三万。”
老汉急了,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怕我后悔,他也不管驴是否完事,牵着缰绳就把大公驴从母驴身上扯下来了,然后将驴缰绳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