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哥拉裤兜子里呢。”
“真恶心。”
说完,花木兰反问:“上厕所,他要湿巾干什么?”
这就得说四驴子的生理构造了,人家大肠头子开花了,花金贵,用卫生纸无异于用水泥袋子,所以得用湿巾。
花木兰翻了个白眼,准备接着睡。
天太黑,四驴子也没敢走太远,估计就在院子里,听声音好一个通畅。
花木兰觉得恶心,蒙头睡。
此时,我十分感谢我铁打的肠胃。
迷迷糊糊中,四驴子回来了,躺下关灯没五分钟,四驴子又鲤鱼打挺起身,衣服都没披上又冲出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驴子把我推醒,喝了酒之后被吵来吵去,我心里也火大,怒声道:“干啥?”
四驴子一脸认真道:“狗哥,我刚才蹲坑,你猜我一回头,看到啥了?”
“看见你太奶了。”
“哎呀,不闹,我也拿不准,你出来跟我看看。”
“咋地,你拉出来驴宝来了呀?”
“正经的,地面不对劲,你看看。”
花木兰也醒了,嘟囔道:“你和他出去吧,别叨叨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点了根烟,不情愿地跟四驴子出门。
四驴子如果不盗墓,也是个野外生存的高手,他拉屎的地方,鬼都找不到,人家钻的是柴火垛和墙的缝隙,大概五十公分宽,我都钻不进去。
“叫我出来干啥?”
“你肚子不疼吗?妈的,不能直接喝井水。“
“滚犊子吧,炖鸡的时候,你大烟桃子放多了,那玩意少量可止泻,大量能升天,让你喝那么多鸡汤,你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