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我们在村子里没看到活泼开朗的少女,很极端,要么是孩童,要么是中老年,别说少女了,就是连少妇都没有。
为了弥补遗憾,多年之后我确实和土家族的姑娘有过接触,不过是在广州,那次许某人的脚受伤了,得找个地方正骨,接待我的姑娘正是土家族的,那姑娘长得就涉黄,身材更是无可挑剔,她给我按脚的时候力气很大,我都疼哭了,姑娘把我揽入怀中安慰,高耸且挺拔的窒息感可比花木兰强多了。
妈的,扯远了,说盗墓,盗墓好,盗墓能养老。
我们租了两间房,吴姐收我们四十块钱一间,我们提出让她解决一日三餐,吴姐也没多要钱,说她吃什么,我们跟着吃什么,就是多双筷子的事。
川渝女人,好!!!
人家不要钱,我们也不能真不给,我说一天给他三百块钱,包括房钱和一日三餐,吴姐不好意思地同意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觉得钱给少了。
因为吴姐上高中的女儿回来了,那小姑娘长得真俊俏,大眼睛灵气逼人,马尾辫更是活泼可爱。
说不定吴姐得是我丈母娘。
“妈,来客人了呀。”
呦呦呦,连声音都是这么好听,空灵感满满。
“不是,租咱们家房子的,都是艺术家。”
“你们好,我叫孟彩娇。”
直到孟彩娇打招呼,我们三个老色逼才收起贪婪的眼神。
孟彩娇上高二,性格很开朗,主动和我们打招呼攀谈,听说我们是艺术家还求我们给他辅导作业。